最后那句话，戳中了张雅文的软肋。她家境似乎不太好，很需要这份工作。她咬着嘴唇，眼神挣扎极了。
“就……就试试？”林凡试探地问，眼神充满恳求。
沉默了足足一分钟，张雅文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极其轻微地点了一下头，声音细若蚊蚋：“……就试一下下……不行就立刻停止！”
“太好了！”林凡兴奋地差点跳起来！
下班后，等所有人都走了，林凡像做贼一样，拉着紧张得同手同脚的张雅文，溜进了公司的样品间。
这里简直是丝袜的海洋！各种款式、颜色、厚薄的丝袜琳琅满目，从经典的黑色肉色，到时髦的网纹、波点、渐变，应有尽有。还有不少公司设计的，用来搭配丝袜的短裙、吊带衫之类的样品。
“来，雅文，挑一套！”林凡指着那些衣服，眼睛放光。
张雅文看着那些风格较为大胆的衣物，脸烫得能煎鸡蛋，手指绞在一起，半天没动。
林凡看她实在害羞，干脆自己上手，挑了一件简单的黑色吊带衫，和一条黑色的包臀皮质短裙，裙长绝对不超过大腿中部。然后又从丝袜架上拿了一双公司最新主打的、号称“第二层肌肤”的顶级微压天鹅绒丝袜，质感细腻，透着高级的光泽。
“先……先试试这套。”他把衣服塞给张雅文。
张雅文抱着那几片布料，像是抱着烫手山芋，踌躇了半天，才一步三挪地进了换衣间。
林凡在外面等着，心情既兴奋又忐忑。他其实也没底，不知道张雅文换上之后效果到底如何。
过了一会儿，换衣间的门帘拉开一条小缝，张雅文的声音带着哭腔：“林……林凡……这裙子太短了……能不能换一条？”
“哎呀，现在流行这样！快出来看看效果！”林凡催促道。
又磨蹭了好一会儿，门帘才被缓缓掀开。
当张雅文低着头，扭扭捏捏地走出来时，林凡只觉得呼吸猛地一窒，眼睛瞬间瞪大了！嘴巴张着，半天没合上！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那个平时毫不起眼的张雅文吗？！
黑色的紧身吊带衫完美勾勒出她上半身的曲线！之前宽松衣服下完全看不出来，她的身形竟然如此玲珑有致，腰肢如此纤细，锁骨精致分明。而下身那条黑色的包臀皮裙，更是将她腰臀的流畅曲线展现无遗！皮质的反光更添了几分时尚感。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双腿！
那双穿着顶级黑色天鹅绒丝袜的腿！
丝袜的微压效果将她腿部的每一寸线条都紧紧包裹、优化，显得又长又直，没有一丝赘肉，光滑得如同最上等的丝绸，在样品间的灯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从大腿根部一路流畅地延伸到脚下——林凡甚至忘了给她配鞋，她就赤足踩在地上，涂着淡粉色甲油的脚趾在黑色丝袜的映衬下，小巧可爱。
她平时总是扎着的马尾放了下来，栗色的长发微卷，披散在雪白的肩头。虽然还戴着那副黑框眼镜，但反而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感！
“怎……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我就说不行……”张雅文不安地用手往下拉扯着裙摆，这个动作让她更添了几分羞涩的风情。
“不！一点都不奇怪！”林凡猛地回过神，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是太棒了！完美！雅文！你……你身材居然这么好？！简直是宝藏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