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算是真的不成功,我也要让贵族们茶余饭后想起我们时难过、恐惧、害怕!
就算只是成为他们精致蛋糕上的一粒蚊子屎,我恐怕也会畅快地大笑。怎么样,这样卑微的我们也绝非能够被忽视。
4.
后来我时常在不同的、有一定人流量的广场演讲,有时候也在小酒馆演讲。
有着魅力buff加成,听众的转化率高达百分之八十以上,剩下的大多都是一些老弱病残。
我负责演讲,柯墨负责后续引进转化。他真的是一个聪明人,知道怎么在不暴露组织的情况下进行试探引进。
组织人数越来越多,在到达千人时我们策划了一次突袭警局,缴获了一些枪支藏匿在基地。
忘了说,基地是曹俊俊名下的财产之一。
当我得知这近千平的地下仓库是曹俊俊的房产时,我惊得下巴都掉了。
我说:“哥们儿……你这么有钱还跟我们混啊?”
曹俊俊又是嘿嘿一笑,说他是有大志向的人,也最喜欢和我们这群有志青年结交。
我没好意思跟他说,我的志向其实是世界毁灭,大家都别玩儿了。
这次突袭让我们其中有一部分人有了武装力量,后续柯墨又发起了几次计划。
无一例外,帝国君主的光辉照不到我们这片偏远荒芜的土地,这里的统治队伍就像纱布一样,外表看起来良好,实则处处透风。
我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开始在近千人的厂区里巡回演讲。大部分时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工人被压抑地太久了,触及底部开始剧烈地反弹。
工人的力量不可忽视,他们会上班之余偷偷生产我们需要的物品,再分批次运送出去。
俺们螺丝厂也积极地加入了这个行列,虽说正面上帮不上什么忙,但都非常乐于从反面上给敌人添乱。
比如给帝国生产的巡回治安机器人少上几颗螺丝钉,让它们成为假冒伪劣产品。
一切好像都在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可惜纸终究包不住火,一次突袭中某个同志被敌人俘获,暴露了我们的基地。在紧急撤离物资时损伤了我们将近三成的人员。
与此同时,这颗星球的统治者将我们打成了反动势力,下令大力镇压。
我们明面上龟缩,暗地里开始发展地下势力。
5.
一天,邻居家姐姐犹豫着叫住了出门的我。
我回头看向她,发现她与往日不再相同。浑身吓人的文身不见了,脸颊上密密麻麻的钉子也消失了。
我警惕:“姐,什么事?”其实我蛮害怕她找我借钱的。
我现在不能说是身无分文,只能说是穷困潦倒。
近来我辞去了两份工作,仅靠打螺丝发的基础工资,偶尔还要去组织蹭下饭才能维持生命。
其实邻居家姐姐还算是有钱的,相对贫民区来说哈。她是个上了大学的人,天赋出色,毕业后直接进入了药研所。
可惜她后来被人诱骗着药物成了瘾,只能被迫和我们这些人继续挤在贫民窟。
偶尔我在房间还能听见她病发时扭曲的低吼。没办法,这破房子隔音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