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中了奇毒，
我作为首席医女束手无策，
他的白月光却拿出解药：「我早就说过，只有我能救他。」
王爷服下解药后，却在新婚夜吐血而亡。
白月光惊恐地看着我：「不可能！这解药明明是真的！」
我把玩着手中的药瓶：「你说得对，解药是真的，可你不知道，王爷中的根本不是毒」
「而是…相思病。」
01
我踏入靖王府寝殿时，沈清月正扑在床边。她穿着水红绫袄，发髻散乱，眼泪啪嗒砸在萧景渊手背上。
“苏医女，求求你，救救阿渊！”她猛地回头，声音抖得像风中残烛。
我没接话，径直走到床边。萧景渊蜷缩在锦被里，脸色比上好的宣纸还白，嘴唇干裂起皮。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剧烈，眉头拧成个“川”字，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呻吟。
“咳咳……头……晕得厉害……”
我左手食指中指搭上他的腕脉，指尖冰凉。他的脉搏跳得极快，却杂乱无章，像被人打乱的琴弦。我指尖微颤，指腹在寸关尺三处反复按压——脉象细如游丝，却有漏跳！
“还有救吗？”他突然睁眼，眼神涣散，死死盯着我。那目光里有恐惧，有依赖，像溺水者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沈清月抢在我前面开口：“阿渊会好的，他吉人自有天相。”她伸手想抚他的额头，却在靠近时突然停住，转而用锦帕轻轻擦拭他手腕内侧——那是我刚搭过脉的地方。
我指尖残留一丝极细微的甜香，像桂花酿，又比那更清冽。
“王爷的脉象……”我皱眉，指尖下意识捻了捻，“是心病。”
沈清月脸色瞬间煞白，嘴唇翕动：“怎么会……我明明……”
“明明用了安神香？”我打断她，目光扫过她藏在袖中的玉瓶。瓶身刻着兰花纹，瓶口有裂痕——那是我上周故意弄碎的。
萧景渊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呼吸更急促了。我迅速翻开他的眼睑，瞳孔对光反射迟钝。
“按人中！”我低喝一声，指腹重重按压他的人中。他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发出“嗬嗬”声。
“苏医女，这是……”沈清月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你是不是弄错了？”
我没理她，指尖重新搭上腕脉。漏跳更明显了，像心脏在抽搐。我凑近他鼻尖，闻到一股极淡的甜香，混着他身上的药味，若有若无。
“这是……牵机引？”我低声自语，指尖的甜香越来越清晰。
沈清月的手突然攥紧锦帕，帕角被她绞得变了形。她踉跄后退半步，撞在床边的鎏金铜炉上，炉中檀香“哐当”一声翻倒，灰烬簌簌落在地上。
“不……不是的！”她尖叫起来，“我带来的药明明是真的！”
萧景渊突然剧烈挣扎，想坐起来却浑身无力。我按住他肩膀，他指甲掐进我的掌心：“救……救我……”
“沈姑娘，”我抬头看她，目光锐利如刀，“你确定这药是你从太医院取的？”
沈清月脸色惨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的右手悄悄摸向腰间的玉佩，那是块和萧景渊腰间一模一样的龙纹佩。
“王爷的脉象乱成这样，”我盯着她的眼睛，“你却说是心病？”
“因为……因为他爱的是我！”沈清月突然歇斯底里，“他不可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