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检报告还热乎着,我却被顾景深用一张五百万的支票砸在脸上。
他搂着新欢林薇薇,眼神冰冷:“一个孕检报告就想挽回我?别做梦了,拿着钱滚!。”
林薇薇娇笑着嘲讽:“苏晚,这钱买你肚子里那玩意儿,你赚了。”
我弯腰捡起,轻蔑一瞥:“五百万?这只够我给宝宝买个玩具。”
一个月后,我在城西汽修厂撞见一个满身油污、和顾景深一模一样的男人,正被老板拳打脚踢:“废物!连个螺丝都拧不好!”
我上前,红唇轻启:“这人我保了。三百块,今晚跟我走,怎么样?”
1
“你他妈谁啊?多管闲事!”
满脸横肉的汽修厂老板,恶狠狠地瞪着我。
我没说话,只是从手袋里又拿出一沓现金,足有两万块,不紧不慢地在他眼前晃了晃。
“现在,我可以带他走了吗?”
老板的眼睛瞬间就直了,脸上堆起谄媚的笑。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这废物您随便带走!”
我把钱扔给他,走到那个男人面前。
他浑身脏污,额角还带着血迹,死死地盯着我,充满了戒备。
“你到底是谁?”他声音沙哑。
“一个路过的有钱人。”我言简意赅。
我掏出手帕,想替他擦掉脸上的油污。
他却猛地向后一缩,避开了我的触碰。
我手僵在半空,随即若无其事地收回。
“不用怕,我不是坏人。”
他没说话,只是警惕地看着我。
“我叫苏晚。”我说。
他依旧沉默。
我心里叹了口气,这副模样,可比一个月前那个趾高气扬的“顾景深”顺眼多了。
“你呢?叫什么?”
他犹豫了很久,才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
“阿城。”
我点点头,“阿城,跟我走吧,我那缺个司机,包吃包住。”
他看着我,眼神里全是怀疑和不解。
也是,一个开着玛莎拉蒂的女人,突然要带走一个被人打骂的汽修工,怎么看都透着诡异。
我没催他,只是静静等着。
良久,他才低声问:“为什么?”
“因为你长得像我一个……故人。”
我故意顿了一下,清晰地吐出三个字:“顾景深。”
话音刚落,他脸上闪过一丝剧烈的痛苦,双手不受控制地抱住了头。
有戏。
“你认识他?”我追问。
他痛苦地摇头,脸色苍白,“不……不认识,我头疼……”
我没再逼他,扶着他站起来。
“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没有反抗,大概是身上的疼痛和突如其来的头痛耗尽了他所有力气。
我把他塞进副驾驶,车子启动前,我从名片夹里抽出一张,状似无意地掉在了他刚刚待过的角落。
那张名片设计极简,纯黑的底,只有一个烫金的字母“S”,和一串电话号码。
我从后视镜里看着越来越远的汽修厂,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Lisa,帮我查一下,顾景深这一个月的所有公开行程和新闻,越详细越好。”
挂了电话,我瞥了一眼身边已经昏昏睡去的男人。
我轻轻踩下油门,车子平稳地汇入车流。
2
“苏总,资料发您邮箱了。”
第二天一早,助理Lisa的电话就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