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她送我出门。在门口,她轻声说:“谢谢。”
我点点头,回到自己家。
那晚,我失眠了。
周六中午,我敲了她的门。
她开门,穿着居家服,素颜。看起来年轻了几岁。
“有事?”她问。
“聊聊。”我说。
她让我进屋。客厅茶几上摆着红酒瓶和一只高脚杯。
“喝酒?”
“助眠。”她笑了笑,“坐。”
我坐下。直截了当:“你之前是故意的吗?那些求助。”
她倒酒的手顿了顿。“开始不是。下水道真堵了,灯真坏了。”
“后来呢?”
她抿了口酒。“后来是借口。”
“为什么?”
“我想见你。”她看着我说,“这不够明显吗?”
我深吸一口气。“我比你小六岁。”
“所以?”
“我是你租客。”
“所以?”
我语塞。
她放下酒杯,坐近些。“你讨厌我吗?”
“不。”
“有女朋友吗?”
“没。”
“那为什么不行?”她手指轻轻点在我手背上,“你明明不反感我。”
我抓住她手指。“因为一旦开始,就可能结束。结束之后呢?我还能住这吗?”
她愣了下,随即笑了。“你想得还挺远。”
“现实问题。”
她沉默了一会儿。“那如果我说,我不在乎以后呢?”
“我在乎。”我说,“我不想随便。”
她看着我,眼神复杂。“你是好男人。”
“算不上。”
她忽然倾身,吻了我一下。很轻,很快。
“这是晚安吻,”她微笑,“不算随便。”
我站起来。“我该走了。”
她没挽留。
周日一整天,我没出门。也没听到对门有任何动静。
周一早上,我出门上班,发现门口放着一盒手工饼干。
附着一张纸条:“抱歉。谢谢。再见。”
我拿起饼干盒,敲了对面的门。
没人应。
那天晚上,对门始终没有亮灯。
第二天也是。
周三,我忍不住发微信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