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野种。”
“你是英雄的儿子。”
他扎马步的姿势更稳了。
几天后。
方闯鼻青脸肿地回来。
眼睛却是亮的。
“娘！我今天打赢了！”
“孙师傅让我们对练。”
“我把隔壁的铁蛋摔地上了！”
“真棒。”
我给他擦药。
“但不能骄傲。”
“知道。”
他咧嘴笑。
扯到伤口。
嘶了一声。
“娘，今天有个人来武馆。”
“好厉害！”
“孙师傅都对他客客气气的。”
“谁啊？”
“不知道。姓林。听说是城里的大人物。”
我没在意。
日子一天天过。
提心吊胆。
但还算平静。
瓦罐汤有了点小名气。
有人学着做。
但没我熬得香。
生意没受太大影响。
存下了一点钱。
离死期还有一个月。
更小心了。
绝不上山。
绝不走偏僻的路。
这天傍晚。
收摊。
正推车往回走。
路过一条小巷。
突然！
巷口被两个人堵住！
是黄毛和另一个混混！
“小寡妇！”
黄毛狞笑。
“让爷们好等啊！”
“今天看你往哪跑！”
心猛地一沉！
独轮车挡在身前。
“钱都给你们！”
“放我们走！”
“钱？”黄毛呸了一口。
“老子今天不稀罕钱！”
“就稀罕你！”
他一步步逼近。
另一个混混绕到后面。
堵住退路。
方闯抓起车上一个空瓦罐。
“别过来！”
“小杂种！”
黄毛骂着。
直接扑过来！
方闯抡起瓦罐砸过去！
“啪！”
瓦罐砸在黄毛肩膀上！
碎了！
黄毛吃痛！
更怒！
一把抓住方闯的胳膊！
“找死！”
“放开他！”
我尖叫着扑上去！
抓住黄毛的头发！
狠狠往下拽！
“臭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