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和老李，只是两条狗。
真正厉害的，是后边喂狗的人。
那个人点个头，就定了老张的死活……
他会是连接监狱长与这些黑暗交易的关键人物吗？
04
刀疤和老李是狗。
那我就得想办法，让主人亲手宰了这两条狗。
机会很快就来了。
监狱每周运一次“安全物资”，老李押车。
那是他们走私最好的机会。
我直接堵住刀疤，一句话砸在他脸上：
“后天运货，老李想黑了你那份。”
刀疤眼睛一下就红了。
“他敢！”一拳砸在墙上，墙皮都掉了下来。
“他怎么不敢？”我说，“你是犯人，他是狱警。
你死了，他屁事没有。想不想反咬他一口？”
刀疤眼神变狠了：“怎么咬？”
“简单。”我压低声音，“你找人放话，
就说老李这次搞了批大家伙，在洗衣房交接。
动静闹大点，越大越好！”
“这不把我也搭进去了？”
“蠢货！”我骂了一句，“你只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有这回事，
但别真的去接头！老李一个人带着‘货’出现，
被当场抓住，你说监狱长会信谁？”
刀疤的眼睛，亮了。
这是个死局，但死的是老李。
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运输那天，整个监狱都炸了锅。
洗衣房里，好几个犯人为了抢“位置”差点打起来。
老李脸都黑了，带着人冲进洗衣房，想把事压下去。
他前脚刚进去。
后脚，监狱长王力就带了一队狱警，扑了进去！
人赃并获。
我站在操场上，远远看着老李被拖出来。
他脸上全是汗，嘴里还在喊什么，但没人听。
刀疤因为“举报有功”，只关了几天禁闭。
而我，搞出这件事的人，接到了一个通知——
监狱长要见我。
监狱长办公室在顶楼，干净得能照出人影。
王力四十多岁，戴金丝眼镜，不像狱警，更像个医生。
“坐，9527。”他指着对面的椅子，还亲自给我倒水。
“谢谢监狱长。”我坐得很直，后背的囚服都湿了。
“这次的事，你做得很好。”王力靠在椅背上，两手交叉，
“我们监狱，最恨的就是这种内外勾结的人。”
他嘴上夸我，我却觉得脖子发凉。
“我只是不想惹麻烦。”我低下头，声音很哑。
“哦？不想惹麻烦，却敢威胁刀疤，
借他的手扳倒一个狱警？”王力笑了，
“你比我想的，要聪明得多。”
我心里一沉。
他全都知道！
“我……”
他忽然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对我伸出手：
“不管怎么说，你帮监狱清了个人渣。
我代表管理层，谢谢你。”
我不敢不握，只能硬着头皮伸手。
他的手握住我的时候——
轰！
还是这个办公室，但天黑了！
王力一个人，从办公桌最底下的夹层里，
抽出一份牛皮纸袋！
里面是一张银行转账记录！
收款账户那栏，是一串境外银行账号！
画面没了！
我猛地抽回手，心跳得厉害！
王力看着我，眯了眯眼：“怎么了？不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