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报上去，你下半辈子就烂在这儿！”
老张抖得厉害，嘴里就一句话：
“我没有……我真没有……”
又是这套！栽赃！
妈的，跟我那案子一模一样！
我心里一股火烧起来。
刀疤和他手下那个瘦猴也在人群里，
抱着胳膊看热闹，一脸坏笑。
我懂了，又是他们搞的鬼。
我拨开人群走过去，蹲下，
帮老张捡起一件囚服。
“他一把年纪，能偷什么？没站稳摔了而已。”
我伸手扶他，手刚碰到他胳膊。
轰！
脑子里突然多了些画面！
一个黑乎乎的储藏室里。
刀疤把老张按在墙上，老张动不了！
老李从货架后边出来，
手里拿着个小药瓶，
笑着把药塞进了老张口袋！
老张吓得瞪大眼，拼命摇头！
他们动手前，门口有个穿制服的人走过！
那人没停，只对着老李那边，
很轻地点了下头。
就这一下，老张就完了。
画面没了。
我扶着老张，手劲用大了，他疼得哼了一声。
我明白了。
他们要偷运东西，所以找个人顶罪，
好转移注意力！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老张还在哭喊，那个狱警不耐烦了，
把他从地上拽起来，推着往禁闭室走。
刀疤他们哄笑起来。
我看着刀疤那得意的脸，心里有了个主意。
放风的时候，我直接去找刀疤。
他正在角落抽烟。
他手下那个瘦猴想上来推我，
被我一眼瞪回去，他缩了缩脖子，没敢动。
“有事？”刀疤吐了口烟，打量我。
“老张的事，是你和老李干的。”
我声音不大，但刀疤听清了。
他的脸一下就黑了，左右看了一眼，
猛地站起来把我拽到墙角，
揪住我领子：“你他妈说什么？”
“我看见了。”我盯着他，一字一顿，
“储藏室，你按着人，老李塞药。
就为了你们偷运出去的‘好东西’。”
这话一说，他明显心虚了！
刀疤的眼神变了，从凶狠变成害怕。
他松开我，小声问：“你到底是谁？”
“一个能让你不被老李卖掉的人。”
我看着他，“事情闹大，查到走私，
第一个死的就是你。
老李会把所有事都推到你头上，你信不信？”
刀疤咽了下口水。
他混了这么久，当然懂这个道理。
“你想怎么样？”
“很简单。”我摊开手，
“把老张弄出来，找别人顶罪。
以后，不准再碰老张。”
“作为回报，我帮你盯着老李。
他想卖你的时候，我会提前告诉你。”
刀疤死死盯着我，眼神里有害怕。
他怕我这种他看不透的人。
“你最好别耍花样。”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我派人盯着你，你敢乱来，
我保证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走了。
我知道，他怂了。
这条狗，暂时被我拿住了。
我站回原地，
周围几个看热闹的犯人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躲着我走。
但我笑不出来。
晚上躺在床上，
我满脑子都是那个穿制服的影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