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转过身，目光如刀，直直刺向我：
“林渡，”他声音低哑，每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间挤出来，“这孩子，是不是我的？”
我浑身一僵，血液仿佛在瞬间冻结。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疼痛让我勉强维持一丝清醒。
不能承认……绝不能承认……
一旦他知道乐乐的身世，以他陆家的手段，我很可能连最后一点念想都留不住。
我垂下眼，避开他锐利的视线，声音干涩得发颤：“不是。”
他沉默了片刻，空气压抑得令人窒息。
忽而，他嗤笑一声，语气里淬着冰冷的讽刺：“那个男人在那里？孩子病成这样他都不管吗？”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揪紧，疼得几乎喘不过气。脑海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最终却只化作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苍白的谎言：“他……已经不在了。”
话说出口的瞬间，我便后悔了。可除此之外，我还能怎么说？难道要告诉他，是的，这是你的孩子，是你母亲当年用尽手段逼我离开你时，我发现自己怀上的孩子？然后眼睁睁看着你们陆家来夺走他，或者看着你再一次因为家族的压力而犹豫、而痛苦？
不，我不能再赌一次了。我输不起。
陆长风盯着我，眼神复杂难辨。那里面有审视，有怀疑，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敢深究的失落。
良久，他才移开视线，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冷硬：“你最好没有骗我”
他掐灭了烟，转身走向门口：“今晚你就住这里，明天早上我会让司机送你们回去。”
门被轻轻带上，我脱力般地跌坐在地毯上，眼泪无声地汹涌而出。
对不起，乐乐，妈妈骗了他，也骗了你……可妈妈真的没有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