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姐。”
不到一小时，小陈的信息回来了：「林姐，礼品已取回。周阿姨情绪非常激动，反复追问为什么。得知资助终止后，他们全家似乎都有点难以接受，还说要报警，这家不会有病吧」
我看着短信，脸上没什么表情。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6 收到求助
几周后，一个熟悉的号码打了进来。
我看着屏幕上跳动的名字——周明轩，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他的声音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近乎卑微的讨好和急切。
“小凝？是...是我。”他顿了顿，声音干涩，“那个...有件事，想求你帮个忙。”
我没说话，等着他的下文。
“我们公司王总，他出差来粤市总部了。他特别喜欢粤菜，尤其想去樊记尝尝。但樊记太难订了，尤其是包间，他秘书订了快一个月都没排上...你看，你能不能...帮个忙，订个明晚的包间？”他语速很快，充满焦虑，“这个项目对我转正真的很重要，王总答应我只要这事办成，就...”
“周先生。”我冷淡地打断他，刻意用了疏离的称呼，“我们很熟吗？我凭什么要帮你？”
他似乎被我的称呼噎住了，沉默了几秒：“小凝，我知道...我知道你一直很喜欢我的画，之前还提过希望我能为樊记题一幅画，如果你答应帮忙的话，到时候我亲自把画送过去。怎么样？”
我当初确实随口提过一句，觉得他的画风适合樊记的格调。
想着若能促成，或许能帮他打开一点知名度，毕竟来樊记吃饭的画家大家也不少。
没想到，为了他不被伤自尊的措辞。
在他眼里，这竟成了我求他，成了此刻可以用来交换的筹码。
“好啊。”思索再三，我答应了，声音平静无波，“明晚七点，观景阁包间。”
“太好了！小凝！谢谢你！我就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