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推他下水时,看到他乱如杂草的头发和浓密肮脏的胡须——必须处理!
看手机,凌晨三点多。打开微信,赫然看到「我」发给儿子的信息:「儿子:老爸赌博输房,只好以命抵债。照顾好你妈。」发给老伴的:「战友外地来叙旧,今晚可能不回。」
怒火中烧:「老狗!阴险!有机会一定打爆你狗头!」
咒骂着将手机揣进破棉袄口袋,碰到一个老年机,直接扔进河里。想起自己手机可能被定位,立刻将刚录的视频上传到加密云盘后删除,将手机塞进流浪汉羽绒服口袋,并拉好拉链。
沿记忆中的无监控路线潜回家,用指纹悄无声息开门。摸黑找出电推剪和剃须刀,原路返回。
在昏暗的码头灯光下,认真为流浪汉理了发,刮干净胡须,让他看起来更像「我」。
将「焕然一新」的尸体拖到河边,推下水,用长竹竿将其推向河心深处,看着他缓缓沉入漆黑的河底后,才仔细清理掉所有毛发和个人痕迹,带着一身寒意和难以言喻的复杂心情返回家中。
将流浪汉的衣服打包藏进阁楼深处。冲了足足半小时的热水澡,才驱散了寒意和内心的冰冷。
钻进被窝用备用手机给儿子发微信:「上条信息是劫匪用我手机发的。我已脱险,天亮面谈,勿回。」
巨大的疲惫感袭来,我倒头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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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假面之下:血脉暗影与致命同盟
醒来时,老伴和儿子面色惨白地守在床边。详述昨夜惊魂,老伴吓得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