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张泰一时语塞。
“泰子，听我们一句劝吧。”陈杰语重心长地说，“感情的事，不能只靠一腔热血。你先冷静冷静，好好想想。”
张泰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内心充满了挣扎。兄弟们的话，有道理，他都明白。可是，一想到陈蓉可能会继续待在那个地方，受委屈，他就无法忍受。
那天晚上，张泰又去了春风楼。他想找陈蓉，却发现她的房间锁着，龟公告诉他，陈蓉被一位姓钱的富商包了，今晚不会见客。
张泰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他默默地在楼下坐了很久，喝了好多闷酒。他不知道陈蓉是被谁包了，也不知道她是否愿意。但他心里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和嫉妒。
又过了几天，张泰再去春风楼，依旧没有见到陈蓉。龟公告诉他，那位钱老爷很喜欢陈蓉，打算长期包养她，已经付了下个月的包银。
张泰如遭雷击，怔怔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春风楼，外面的阳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兄弟们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
“泰子，别难过了。”王荣拍了拍他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那陈蓉……我看她未必是什么好鸟。”
“就是！”李贵也附和道。
陈杰却叹了口气：“泰子，感情的事，强求不来。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果。”
张泰没有反驳，也没有说话。他只是默默地走回自己的打铁铺，关上门，将自己一个人关在里面。
炉火烧得很旺，映着他落寞的侧脸。脑海里反复出现的，是陈蓉那双清澈又带笑的眼睛。
5 等待与决绝
张泰忍不住会去打听陈蓉的消息。他零星地听到一些关于陈蓉的情况。据说那位钱老爷是县太爷的叔叔，为人残暴，对她并不算好。
张泰下定决心，一定要想办法筹到足够的银子，替陈容赎身。
他甚至开始接一些风险比较大的活计，报酬更高，但危险也更大。有一次，他不小心被飞溅的火星烫伤了手臂，留下了一大片红肿的印记。王荣看到后，气得直骂他是不是想把命都搭进去。
“你傻啊！拼了命去赚那点钱，就算凑够了，人家也未必领你的情！”
张泰只是默默地处理着伤口，没有说话。他心里憋着一股劲，一股不服输的劲。
就在张泰为了筹钱而焦头烂额的时候，陈杰找到了他。
“泰子，我有个消息，或许对你有用。”陈杰的表情有些严肃。
“什么消息？”张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