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里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在哭。
我身体一僵。
这是他第一次，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跟我说话。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他收紧手臂，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骨血里，“我会处理好一切，不会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我的心，不可抑制地软了一下。
但理智很快将这丝动摇压了下去。
我不能再信他了。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林悠薇是他刻在骨子里的执念，是他欠下的“命债”，怎么可能说断就断？
我没有说话，只是任由他抱着。
良久，我才平静地开口：“沈辞，芭蕾舞团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林悠薇的工作，你不用操心了。”
他的身体明显一震。
“你……”
“我说了，我会让她站在聚光灯下，成为最耀眼的明星。”我转过身，直视着他的眼睛，“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也不是为了她。是为了我自己。”
“我需要她活得好好的，活得风光无限。这样，你的心才能安分，我的命，才能长久一点。”
“所以，收起你那点可怜的负罪感。从今往后，你和她，最好形同陌路。”
说完，我推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休息室。
我知道，我的这番话，这番举动，对他来说，是比任何指责都更残忍的凌迟。
我剥夺了他“报恩”的资格，将他对林悠薇的“责任”，变成了我的一种“施舍”。
我要让他清清楚楚地认识到，在这场关系里，谁才是真正的主宰。
05
我的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京港芭蕾舞团很快就官宣了林悠薇的加入，并且直接给了她首席的位置。
这个消息在圈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个腿受过重伤、离开舞台近一年的舞者，一回国就能空降首席，背后要是没人，鬼都不信。
很快，就有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