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智升级:第四、五、六道金牌
临安城内的秦桧党羽,已经快被皇帝这波操作逼疯了。他们完全无法理解皇帝的脑回路,各种猜测甚嚣尘上:皇帝是不是中了邪?是不是被主战派暗中挟持了?还是说……这是一种更高深的、他们无法理解的政治信号?
恐慌开始在他们中间蔓延。
他们加大了攻势,几乎是轮番进宫,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威逼利诱,甚至暗示皇帝若不班师,恐生“肘腋之变”(兵变)。
乔铮应对得越发纯熟。他继续装傻充愣,时而表现出对和议的“向往”,时而又对岳飞的“忠勇”赞不绝口。
发第四道金牌时,他打着“体恤将士”的旗号,内容是询问岳飞军中是否缺粮缺饷,并表示“朕正在筹措”(空头支票开得飞起)。
发第五道金牌时,他则在秦桧等人的“强烈要求”下,故意用词含糊,既说了“卿宜审时度势,确保全军为上”,又加上“然战机稍纵即逝,卿当自决”,搞得像是提醒,又像是鼓励,让秦桧挑不出错,又气得半死。
而第六道金牌,乔铮玩得更绝。他提前秘密召见了一个与秦桧党派若即若离、略有正义感的官员,对他一番“推心置腹”,表示自己深知岳飞忠勇,但迫于议和压力,不得不做做样子,让这位官员“悟”到皇帝可能有“难言之隐”和“暗中支持岳飞”的真实意图。
然后,在发出第六道金牌时,他让这名官员参与其中,旨意内容则是将一名秦桧派去军中、实为监视和拖后腿的文官训斥一顿,骂他“不懂军事,掣肘主帅”,并明确授权岳飞“有临机专断之权,不必事事奏报”!
这道旨意发出,不仅再次坚定了岳飞的决心,给了他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底气,更是在秦桧集团内部埋下了一颗猜疑的种子——皇帝,似乎真的开始倾向另一边了!
六道金牌,六道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