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
我转头看见唐僧扶着墙吐得昏天黑地。他手指死死攥着佛珠，指节白得发青。007突然弹出成就框：吓吐圣僧，功德值+500。
孙悟空倒挂在房梁上啃桃："乖乖，这女王剖人比俺老孙还利索。"
"大圣。"我甩掉刀上的腐肉，"去查查通天河上游有没有新坟。"
太医们缩在墙角发抖。我踢开铜盆吼道："记录！死者肝脏肿大三倍，明显砷中毒症状！"毛笔掉在地上的声音此起彼伏。
玄奘吐到第三轮时，苏檀抱着药典冲进来。她官服下摆沾满泥浆，怀里还护着几株刚挖的草药。
"陛下！"她嗓音哑得厉害，"《本草纲目》记载鸡矢白可解......"
我掰开尸体的嘴，齿缝里残留着可疑的白色粉末。007突然警报大作：蝎子精正混在哭丧队伍里往水井撒东西。
"抓人！"我踹开停尸房木门，"再熬十锅绿豆甘草汤！"
暴雨来得突然。我在药房撞见玄奘，他雪白中衣溅满药汁，正笨拙地研磨雄黄。捣药杵在他手里像根不听话的禅杖。
"法师也会这个？"我夺过石臼加入硫磺粉。
他睫毛颤了颤："贫僧......"话没说完又开始干呕。
孙悟空拎着湿漉漉的蝎子精摔在院子里。她尾巴上的毒针闪着蓝光，腰间却挂着吐蕃王府的令牌。007把监控录像拍在我眼前：她昨夜往上游扔了三十袋砒霜。
"陛下！"苏檀满脸烟灰跑来，"东城患者退烧了！"
我瘫坐在药碾子上，发现玄奘的袈裟盖在我腿上。他站在三步外低头捻佛珠，耳尖红得能滴血。
"圣僧。"我晃了晃空药碗，"你刚才念的往生咒......"
"是《药师经》。"他声音轻得像羽毛，"消灾延寿的。"
孙悟空突然把蝎子精倒吊在槐树上："这妖精咋处置？"金箍棒在她命门前晃来晃去，就是不下死手。
我摸出玄奘偷偷塞给我的并蒂莲发簪，猛地扎进蝎子精尾巴："以彼之道——"毒液喷溅在树皮上，瞬间腐蚀出蜂窝状的洞。
007突然静音了。玄奘的佛珠第三次断裂，檀木珠子滚进药汤里。他弯腰去捡时，我按住他后颈："法师，你碰到我伤口了。"
其实根本没伤。但他手指僵在半空的样子，比任何成就提示都令人愉悦。
雨停了。苏檀在院外喊："陛下！新水渠挖到疫区了！"她靴筒里插着卷图纸，墨迹被雨水晕开成模糊的河网。
玄奘的禅杖突然横在我面前。杖头金环叮当响，映出我满脸血污和散乱的发髻。
"陛下。"他喉结动了动，"让贫僧......"话卡在"超度"和"帮忙"之间。
我扯过他雪白的衣袖擦脸："叫太医给你开点止吐药。"
孙悟空的笑声震落满树雨滴。007终于恢复语音功能："宿主，唐僧心跳频率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