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瑟缩了一下,最终轻轻点头:“好。”
交易达成。
沈聿将她安置在市中心一套顶层高级公寓里,派了人“照顾”她,实为监视。最初的几天,林薇表现得无可挑剔。低眉顺眼,安静得像是不存在。在必要的家族聚会中,她穿着他送去的昂贵礼服,挽着他的手臂,笑容羞涩又得体,声音温柔,完美扮演着一个即将嫁入豪门、有些惶恐又努力适应的灰姑娘。
那些挑剔的沈家长辈,包括他那位精明的二叔沈国明,竟也挑不出什么错处,只私下评论一句:“模样还行,就是太小家子气了,上不得台面,倒也安分。”
沈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甚至觉得这钱花得有点过于省心。直到某个应酬归来的深夜。
他喝得有点多,胃里翻江倒海,倒在客厅沙发上不愿动弹。公寓里静悄悄的,只有窗外城市霓虹渗进来的零星灯光。
轻微的脚步声靠近。
他以为是保姆张妈,没睁眼。
一阵清甜的、带着点奶香的沐浴露味道飘近,然后,一床柔软的薄毯轻轻盖在了他身上。
动作很轻,带着试探性的小心翼翼。
他蹙眉,睁开眼。林薇穿着丝质的吊带睡裙,蹲在沙发边,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脸颊被热气蒸出绯红,眼神却依旧纯净无害,甚至带着点被他突然睁眼吓到的慌乱。
“沈先生……我看您好像睡着了,怕您着凉。”她小声解释,像受惊的兔子。
沈聿没说话,酒精让他的大脑运转迟缓,只是盯着她。睡裙的吊带细细一根,滑落了一点在她白皙的臂膀上,锁骨之下的弧度若隐若现。
女孩似乎被他的沉默鼓舞了,或者说,吓坏了,做出了更出格的举动。她没有离开,反而伸出手,指尖微凉,轻轻按上他的太阳穴。
“您……不舒服吗?我、我帮您按按吧,我以前帮我妈妈按过的。”她的声音发颤,带着孤注一掷的勇气。
沈聿本该立刻挥开她。但他没有。酒精,还有连日来的疲惫,以及那指尖恰到好处的微凉力度,让他鬼使神差地闭上了眼。
默许像一道闸门,释放了某种信号。
从那一夜起,林薇的“乖巧”变了味。
她依旧温顺,说话细声细气,但眼神里怯生生的东西渐渐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黏稠的、拉丝般的关注。她开始“越界”。
不再是规规矩矩地叫他“沈先生”,而是软绵绵、拐着弯地喊“阿聿”。会在给他端咖啡时“不经意”地俯身,发梢扫过他的手背,领口的风光似有若无。会在雷雨夜抱着枕头怯生生敲开他的卧室门,说害怕,然后理所当然地占据半边床,像只寻求温暖的小猫,一点点蹭进他怀里,温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手臂。
沈聿警告过她:“摆正你的位置。”
她当时眼眶一红,委委屈屈地点头:“我知道了,阿聿,我只是……忍不住想关心你。”
第二天,她煲了汤,说是给他养胃,喂到他嘴边时,指尖“不小心”蹭过他的唇瓣。夜晚,她抱着剧本跑来书房问他台词,俯身时,宽松的领口下滑,露出一片晃眼的雪白肌肤和若隐若现的诱人曲线。
沈聿感到一阵莫名的燥热和恼怒。他扣住她的手腕,力道有些重:“林薇,同样的游戏玩两次就没意思了。认清你的身份,你只是个拿钱办事的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