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被指婚给传说中残暴嗜血的病秧子三王爷,明日就要入府冲喜。
为救妹妹,我被家族长老们五花大绑,强行换上女装塞进喜轿。
他们说:“陈安,你反正一辈子也考不上功名,不如为你妹妹牺牲一次!事成之后,家族不会亏待你!”
我本以为这趟九死一生,却没想到,洞房花烛夜,那三王爷竟虚弱地倒在我怀里,红着眼圈求我:“姐姐,别走。”
我心一软,谁知他竟顺势撕开我的衣襟,当他看到我喉结的那一刻,他笑了,笑得病态又疯狂:“有趣,真有趣。”
01
妹妹的喜轿停在门口,一片喜庆的红,却冷得像冰。
“陈安,你妹妹金枝玉叶,不能嫁过去受苦。你一个大男人,皮糙肉厚,去替她探探路。” 爹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砸得我头晕眼花。
我,陈安,一个读了十年圣贤书的秀才,此刻正穿着大红嫁衣,头顶凤冠,被两个壮硕的婆子死死按在梳妆台前。铜镜里的人影,妆容浓艳,眉眼间却是我自己的轮廓,荒唐又可笑。
妹妹陈月,正跪在爹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爹,不能让哥哥去!三王爷性情残暴,传闻嫁过去的新娘都活不过三天,女儿宁死也不愿哥哥替我受过!”
爹一脚踹开她:“闭嘴!家族养你这么大,现在是你回报的时候!让你哥去,是他的福气!”
我的心,一寸寸冷下去。福气?去给一个随时会死的病秧子王爷冲喜,成了,是妹妹的功劳;败了,我就是家族的弃子。这就是我的“福气”。
“走吧,新娘子,吉时到了。” 媒婆捏着嗓子喊,带着一股子不耐烦。
我被两个婆子架起来,踉踉跄跄地塞进了那顶冰冷的喜轿。轿帘落下,隔绝了妹妹撕心裂肺的哭喊。我面无表情地坐着,手却悄悄摸向了袖口。那里藏着我最后的尊严——一柄锋利的匕首。
如果那三王爷真敢对我用强,大不了一起死。
三王府坐落在京城最偏僻的角落,一路行来,连寻常百姓的宅院都不如。没有宾客,没有喧闹,只有呼啸的北风和下人们麻木的脸。
我被直接送进了新房。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重又苦涩的药味,红烛跳动,却照不亮屋子里的阴冷。
我坐在床边,手里攥紧了匕首,等待着我未知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穿着玄色衣袍的身影走了进来,他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带着沉重的喘息声,仿佛随时会倒下。他戴着一张银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一截苍白的下巴和毫无血色的薄唇。
他就是三王爷,萧景琰。
“都下去。” 他的声音沙哑,如同破旧的风箱。
下人们鱼贯而出,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他一步步朝我走来,压迫感让我几乎窒息。我藏在袖中的手已经全是冷汗。
他走到我面前,停下,居高临下地打量我。我能感觉到,面具后的那双眼睛,冰冷,锐利,像是在审视一件货物。
“抬起头来。” 他命令道。
我梗着脖子,没动。
他似乎是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全是嘲弄。他伸出手,一把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他的手指冰冷,力气却出奇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