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有个慈善晚宴，你陪我一起去吧。”
他试图找话题，语气带着刻意的温和。
“没空。”我剪掉一朵开得过盛的花头，“约了SPA。”
他噎了一下，脸色不太好看：“苏晚，你有必要这样吗？”
3
“哪样？”我抬眼，似笑非笑。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压着火：
“我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我那晚真的没什么。”
“只是为了给公司创造更多利润，被迫应酬。”
“那客户玩得比较花。”
我打断他，剪刀尖对准另一朵玫瑰。
“林泽宇，这种烂俗的桥段，小说里都不写了。”
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借机摔门离开。
我知道他是去找沈婉清。
正好我也约了人。
陈宴用机车载我去江边。
沈婉清微薄的薪资可买不起那么贵的。
我查到是林泽宇送他的。
林泽宇不想留种，感情是为了养别人的好大儿呀。
风很大，陈宴回头问我冷不冷，嘴唇无意擦过我脸颊。
他瞬间脸红，结结巴巴。
我笑着捏他脸：“小屁孩，趁机占姐姐便宜是吧？”
他看着我，眼神热切。
我带他去了一家顶楼的露天餐厅，氛围暧昧，价格昂贵。
他举止有些局促，但强装镇定。
我点了酒，给他倒了一杯。
“我今天不想喝酒。”他推辞。
“怕我灌醉你？”我晃着酒杯，目光扫过他微红的耳尖。
“放心，我对趁人之危没兴趣。”
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拿起了酒杯。
几杯酒下肚，他的话渐渐多了起来。
大多是抱怨，关于他母亲，关于世交叔叔林泽宇。
沈婉清看似关心爱护他，实则是把他当筹码。
严格控制他，怕他脱离掌控。
林泽宇的爱护带着施舍和居高临下。
他想逃离，却缺乏资本和勇气。
我安静地听着，偶尔插一两句，引导他说得更深。
“她说一切都是为了我……”
他眼神有些迷离，带着醉意和愤懑，“可她根本不知道我想要什么！”
“那你想要什么？”我问，声音轻柔。
他看向我，眼睛像迷路的小狗：“我想要自由。”
我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你想要的，都会有。”
他看着我，仰头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送他回学校时，他已经醉得有些迷糊。
司机将车停稳，我侧身过去帮他解安全带。
距离瞬间拉近，他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我脸上。
眼神懵懂又带着一丝诱惑。
“到了。”我说，却没有立刻退开。
他看着我，喉结动了动。
下车后他忽然哑声问：“姐姐，今晚就到此为止了吗？”
我笑了，手指轻轻划过他滚烫的脸颊，感受到他细微的颤抖。
“小朋友，诱惑姐姐，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哦。”
说完，我退开，“你先回去休息。”
他眼神暗了暗，像是有些失望。
后视镜里，我看他原地不动的身影。
游戏，正式开始。
他在若有若无的刺激里迅速沉沦。
我会在车里，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空间里。
用语言撩拨他，看他面红耳赤，手足无措。
我会在他收到沈婉清催他回家的电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