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是本能地、僵硬地往顾沉舟身后缩了一下。
顾沉舟揽住我的腰，对那个同学冷淡地点了下头，便带着我离开。
车上，他一路无话，气压低得吓人。
回到公寓，他一把将我按在玄关的墙上，吻粗暴地落下来，带着惩罚的意味，啃咬着我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怕我？”
他抵着我的额头，呼吸灼热，眼神暗沉。
“还是想着怎么向别人求救？”
我偏过头，眼泪无声地滑落，不说话。
他盯着我看了半晌，最终松开了我，语气恢复了一贯的冰冷。
“记住，你永远别想逃。”
我滑坐在地上，抱着膝盖，将脸埋进去。
10
大学开学前夕，顾沉舟带我去参加一个晚宴。
他给我准备了一条香槟色的吊带长裙，款式简约，却价值不菲。
镜子里的女孩，身材纤细，皮肤白皙，被华服珠宝衬托得有了几分光彩，但眼神却是空洞的，像精致却毫无生气的玩偶。
顾沉舟从身后拥住我，下巴搁在我的颈窝，看着镜子里。
“很漂亮。”
他低声说，吻了吻我的肩膀。
我垂下眼睫，没有任何反应。
宴会上觥筹交错，名流云集。
顾沉舟无疑是焦点，不断有人上来寒暄攀谈。
我像个摆件一样站在他身边，机械地保持着微笑，感觉脸颊都快僵硬了。
中途，他去露台接电话。
我终于得到片刻喘息，悄悄走到角落的自助餐区，拿了一杯果汁，想找个地方躲一下。
“阮清？”
一个略带迟疑的女声响起。
我身体一僵，缓缓回头。
是徐琳。
她瘦了很多，穿着一条明显过季的礼服裙，脸色有些憔悴，眼神复杂地看着我。
“果然是你。”
她扯出一个讽刺的笑。
“攀上高枝就是不一样了，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我握紧了杯子，指尖发白，没有说话。
面对她，那些被刻意压抑的恨意又开始翻涌。
“装什么清高？”
徐琳上前一步，压低了声音，语气尖刻。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怎么上位的！用那些下作手段勾引顾少，逼他替你出头，害得我家……”
她的话戛然而止，眼神惊恐地看向我身后。
我下意识地回头。
顾沉舟不知何时已经回来了，眼神很冷，像在看一个死物。
徐琳吓得浑身一抖，手里的酒杯差点拿不稳，结结巴巴地。
“顾…顾少…我……”
“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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