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喝得急，雪白的脸颊瞬间染上红晕，咳嗽起来，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
凌曜看着她，心中那点怀疑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取代。他扶住她微微摇晃的身体，对众人道：“失陪一下。”
他将她带到休息区的沙发坐下，递给她一杯温水。“不会喝还逞强？”
白薇薇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仰头看着他，傻笑：“不能……不能让您喝……对身体不好……”她的依赖和关切毫不掩饰。
凌曜心弦被拨动。他俯身，靠近她，几乎能数清她颤抖的睫毛。那股冷香混合着酒气，变得有些馥郁醉人。
“白薇薇，”他声音低沉，“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接近我？”
白薇薇似乎被他的靠近和问题惊得清醒了一瞬，眼中闪过慌乱，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沙发和他困住。
“我……我是您的秘书啊……”她眼神闪烁，“接近您……因为……因为您是个好老板……”
“是吗？”凌曜的手指轻轻拂过她发热的脸颊，感受到她剧烈的颤抖，“只是因为这样？”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眼神湿润地望着他，像是受了惊的小鹿，诱人采撷。
就在凌曜几乎要放弃追问，被另一种冲动主导时，一个服务生端着酒水经过，不小心绊了一下，托盘上的几杯红酒猛地朝凌曜泼来！
事情发生得太快，凌曜根本来不及反应。
电光火石间，他似乎看到白薇薇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放在膝盖上的手极快地动了一下。
下一刻，那些泼洒过来的红酒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开，尽数洒在了地毯上，凌曜西装革履，竟一滴也未沾身！
那服务生吓傻了，连连道歉。
凌曜却猛地看向白薇薇。
她似乎耗尽了力气，脸色比刚才更加苍白，眼神恢复了一片懵懂和惊慌，仿佛刚才那一瞬只是他的错觉。
“凌总……您没事吧？”她怯生生地问。
凌曜盯着她，缓缓直起身。休息区的地毯上，酒渍蜿蜒，像盛开的诡异花朵。
刚才那股力量……绝非寻常。
他心中的疑云不仅没有消散，反而更深了。但她刚才保护他的举动，却又如此真切。
这个谜一样的女人。
04 玫瑰带刺
凌曜的怀疑与日俱增，但他并未打草惊蛇。他甚至刻意给了白薇薇更多接近自己的机会，他想知道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他默许她的关心，享受她带来的宁静，甚至会在加班后“顺路”送她回家。她住在一个老旧但干净的小区，窗外爬满了茂盛的白色蔷薇，花开时节，冷香扑鼻，竟与她身上的气息一模一样。
他也会在她遇到一些小麻烦时，不动声色地帮她解决。她似乎很感激，看他的眼神日益依赖和倾慕。
直到那天，他在她的办公桌抽屉里，看到了一小袋干枯的花瓣，正是那种白蔷薇的花瓣，香气浓郁得不正常。旁边，还有一本极其古老的、用某种特殊文字书写的笔记，他完全看不懂。
与此同时，城市里开始出现一些离奇的案件。几起豪门子弟离奇昏迷，医院查不出任何原因，只说是精气耗尽，像是被什么吸干了一样。坊间开始流传有妖物作祟的谣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