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深夜,我正在冥想中反复琢磨苏瑾的那句话—“《素问》篇,五运六气,时空相通”。
突然,一道灵光劈入脑海!
五运六气是《内经》中论述天地气候与人体健康关系的理论,但苏瑾为什么强调“时空相通”?难道她是在暗示...
我猛地坐起,心跳加速。难道《内经》中隐藏着超越医学的智慧?关于时间?关于空间?
就在这时,囚室灯光突然闪烁不定,墙壁开始扭曲波动!我惊恐地看到,对面墙上出现了一个旋涡般的光洞!
“这是...”我难以置信地揉着眼睛。
光洞中隐约显现出一个场景—古代的衙门?一个穿着官服的男子正在审案,下面跪着的百姓在喊冤。
更让我震惊的是,那法官的长相...竟然和我十分相似!
幻觉?还是缺氧导致的错觉?
我下意识地按照《内经》中的呼吸法调整气息,却发现光洞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里面的声音!
“大人明鉴!小民冤枉啊!”
我鬼使神差地伸出手,触摸那旋转的光洞—
刹那间,天旋地转!我感到自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吸入其中!
3 跨越千年的问案
再睁眼时,我发现自己坐在一张硬木椅子上,身上穿着繁复的官服,头上顶着不知名的官帽。
下面跪着几个古装百姓,正眼巴巴地看着我。两旁站着持棍的衙役,堂上挂着“明镜高悬”的匾额。
“大人?”旁边的师爷小声提醒,“该问案了。”
我懵了。这是...穿越了?还是我在监狱里精神失常了?
“大人!”下面跪着的老农磕头,“刘财主霸占我家田地,还打伤我儿子,请大人为小民做主啊!”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管这是梦还是现实,既然坐在这个位置,就得履行职责—这是刻在我骨子里的本能。
“有何证据?”我听到自己问,声音意外地沉稳。
老农呈上地契和验伤报告。我仔细查看—地契是真的,伤也是真的。
“传刘财主。”我说。
刘财主很快被带到,肥头大耳,一脸傲慢。他根本不否认占田打人,反而嚣张地说:“大人明鉴,这刁民欠租不还,我收田抵债,天经地义!”
“欠租多少?”我问。
“三年累计十两白银!”
老农哭喊:“大人!不是小民不还,是刘财主故意抬高租价!正常年景都还不起,何况今年大旱!”
我问刘财主:“今年旱情严重,为何不减租?”
刘财主撇嘴:“租契白纸黑字,减不减租,我说了算。”
我心中一股怒火升起。这不就是古代的霸凌吗?仗势欺人,无法无天!
但就在我要发怒时,《内经》的话突然浮现:“怒伤肝,肝主疏泄,怒则气上...”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平静。愤怒解决不了问题,需要的是智慧。
我想起《内经》的“调和阴阳”思想。此案的关键不在是非对错—那是明摆着的—而在如何找到平衡点。
“刘财主,”我沉声道,“据本官所知,今年朝廷有旨,灾年须减租恤民,你可知道?”
刘财主一愣:“这...”
“你不知情,本官不怪你。”我话锋一转,“但既然知道了,就该按旨意办。这样吧,田归原主,租子按朝廷规定的灾年标准交,你赔偿医药费,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