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静琪被她吓了一跳，赶紧后退一步。她看着江灵芸身上的长袍 —— 那是汪逸阳的衣服，现在穿在江灵芸身上，紧得快要炸开 —— 又看了看地上的尸体，心里大概明白了什么。“你…… 杀了他？”
“不是我故意的！” 江灵芸赶紧解释，“我就是跟他打了个招呼，他就自己爆了。”
夏静琪扶了扶额，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倒霉。她本来只想找个安静的地方补觉，结果遇到了爆炸，还撞见了一个疑似杀人凶手的怪人。“你先把衣服换了吧，” 夏静琪说，“你这样出去，会被当成疯子的。”
“啊？为什么？” 江灵芸不解，“这衣服挺软的啊。”
“因为这是男人的衣服，而且你穿得太紧了！” 夏静琪没好气地说，转身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件黑色的连衣裙，“穿这个，这是我备用的。”
江灵芸接过连衣裙，笨拙地穿上。裙子很合身，长度到膝盖，领口还有蕾丝花边。“这样就可以了吗？” 她转了个圈，裙摆飘了起来。
夏静琪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姑娘看起来有点傻，应该不会是坏人吧？
光辉城的中心宫殿里，方彦博正对着窗外的浓烟叹气。他是光辉城的市长，每天的工作就是处理那些离谱的事 —— 比如上个月，有人想把月亮拉下来当灯笼，结果差点把潮汐搞乱；再比如上周，一个法师为了抢车位，召唤了一头熔岩巨兽，最后巨兽把半个街区都烧了。
“叮铃铃 ——” 桌上的小铃铛响了，方彦博赶紧收起思绪。这是他召唤仆人的信号，可他没按啊。
“主人，您找我？” 一个穿着黑色长袍的身影出现在身后，是他的仆人 —— 一个用黑曜石做的 傀儡，说话时没有任何表情。
方彦博吓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下次能不能走门？我这心脏早晚要被你吓出来。”
“抱歉，主人。” 仆人没有任何歉意，“我来汇报早上的爆炸事件。情况比预想的严重。”
方彦博揉了揉太阳穴：“又怎么了？是学院炸了？还是那间每周二必炸的棚屋提前炸了？”
“是学院的地下室炸了，” 仆人说，“目击者看到一只巨大的鳗鱼，后来鳗鱼消失了，城墙也没被破坏。本来以为没什么事，可刚才发现，有个虚空生物变成了人类形态，还走出了学院。”
方彦博的脸色一下子变了：“虚空生物？还变成了人类？它想干什么？”
“它说…… 想交朋友。” 仆人回答。
方彦博愣住了，过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说什么？虚空生物想交朋友？在我的城里？”
“是的，主人。已经有几个人被它‘不小心’杀了。” 仆人补充道。
方彦博瘫坐在椅子上，觉得自己这个市长真是当得太离谱了。他挥了挥手：“先别管它了，只要它不毁了城，就让它折腾吧。对了，伤亡人数怎么样？”
“除了学院里的几个人，外面只有一个人被砖头砸中了 —— 当时他正在洗澡。” 仆人说。
“还好，不算最糟的。” 方彦博松了口气，“去告诉守卫，别主动招惹那个虚空生物，要是它问起来，就说我们欢迎它…… 交朋友。”
仆人点点头，转身消失了。方彦博看着窗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 他总觉得，这个虚空生物会给光辉城带来更大的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