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灵芸一下子来了精神，赶紧朝着那个口子飘过去。她知道，其他位面的生物都很小、很脆弱，所以特意把自己缩小了 —— 从原来能绕星球三圈的大小，缩到只有一百米长。她觉得这样应该够小了，却没考虑到 “比例” 这件事。
光辉城学院地下的一间五平方米地下室里，突然塞进了一条一百米长的诡异鳗鱼。空间法则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这不符合逻辑，紧接着，整栋教学楼就以爆炸的方式 “调整” 空间。江灵芸吓了一跳，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太大了，赶紧又缩了缩 —— 最后缩到不到两米高，勉强能在地下室里站直。
她刚站稳，就看到一个穿着长袍的人类躺在地上，浑身是血。那是汪逸阳，刚才的爆炸把他震飞了。江灵芸好奇地凑过去，用精神力喊：“喂！你是召唤我的人吗？要不要做朋友啊？”
可惜，她忘了调整精神力的强度。汪逸阳的人类小脑袋，根本承受不住虚空生物的精神冲击。江灵芸只听到 “噗” 的一声，汪逸阳的脑袋就像被捏爆的番茄，脑浆溅了她一身。
“你这是拒绝吗？” 江灵芸有点委屈，“怎么又不理我啊？”
她蹲下来，戳了戳汪逸阳的尸体，发现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她突然想到，或许这些 “猴子”（她暂时这么叫人类）不用精神力交流？她仔细打量尸体，看到对方有眼睛、有耳朵，还有一张能发出声音的嘴。“原来要靠这些东西交流啊。” 江灵芸恍然大悟，赶紧调整自己的形态 —— 她捏出了人类的眼睛、耳朵和嘴，还模仿着尸体的样子，做出了四肢和躯干。
可等她低头一看，又懵了：自己胸前多了两团软乎乎的肉，腰下面却少了点东西。“应该是量子的问题吧？” 她嘀咕着，在虚空里，形态出错是常有的事，上次她想变颗星星，结果长出了三只眼睛。她试着动了动手指，指甲盖泛着淡淡的粉色；再跺跺脚，地面居然震了个小坑。“人类这么脆弱？” 她赶紧收了收力量，生怕不小心把这地方踩塌。
江灵芸打开新长出来的耳朵，第一个听到的就是尖叫声。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可她没听出任何规律 —— 这就是人类的交流方式吗？也太奇怪了。她抓过旁边一个吓得瘫软的人类，想问问怎么回事，结果对方一看到她，直接吓晕了过去。
“怎么都这样啊？” 江灵芸有点无奈，只好把晕过去的人类放在一边，开始翻看汪逸阳的记忆 —— 她刚才不小心蹭到了对方的脑浆，意外获取了一点信息。“原来这里叫光辉城，这些‘猴子’叫人类。” 她还看到了汪逸阳的计划，“想毁了学院？可我已经把他杀了啊。”
江灵芸正琢磨着接下来该干什么，突然听到有人喊她。她转头一看，是个穿着暴露的女人，正一脸警惕地盯着她。那是夏静琪，学院里的一名交际花，刚才爆炸时，她正好在地下室附近找东西。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夏静琪问，手悄悄摸向了腰间的匕首 —— 那是她用来防身的，上次有个客人想对她动手，她用这把匕首扎了对方的手，对方再也不敢来了。
江灵芸眼睛一亮，终于有人愿意跟她说话了！“我叫江灵芸！是从虚空来的！” 她兴奋地跑过去，“你愿意做我的朋友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