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摆摆手，"你们餐厅的服务质量越来越差了。" 我正要道歉，李雅突然出现在桌边。 "先生，真的很抱歉。"她一脸歉意，"这是我们新来的服务员，经验不足。我们会加强培训的。" 中年男人看到李雅，态度立刻缓和了："没关系没关系，美女你们这么用心，我们理解。" "谢谢您的宽容。"李雅对着中年男人甜甜一笑，"为了表示歉意，这顿饭我们给您打八折。" 中年男人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一点小事。" 李雅转过身，对我使了个眼色："陈浩，过来一下。" 我跟着她走到一边。 "你怎么回事？"她压低声音，"第一次加热汤吗？" "我按照正常时间加热的。" "正常时间？两分钟？"她翻了个白眼，"汤只需要一分钟，你不知道吗？" 我确实不知道。 之前都是李雅负责加热，我没有注意过时间。 "对不起，我不知道。" "不知道？"她提高了音量，"陈浩，你在这里干了三个月了，这点基本常识都不知道？" 其他服务员都看向我们这边。 "就是啊陈浩，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搞不懂。" "人家李雅做了两年，经验丰富，你应该多学学。" 王胖子也走了过来。 "怎么了？" "王经理，陈浩把客人的汤加热过头了，客人很不满意。"李雅一脸无奈，"我已经给客人道歉了，还主动提出打折。" 王胖子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陈浩，过来。" 我跟着他走到角落。 "你怎么回事？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 "王经理，我不知道加热时间。" "不知道？"他瞪着我，"那你为什么不问？" 我张了张嘴，没说话。 当时李雅在玩手机，我不好意思打扰她。 "算了，这次就这样。"王胖子摆摆手，"下次注意点，别再给我添麻烦了。"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 经过李雅身边时，她故意大声说："有些人啊，就是不适合做服务行业。" "就是，连个汤都热不好。" "估计在家里也是这样，什么都不会。" 我攥紧了拳头。 但还是忍住了。3
晚上七点，正是晚餐高峰期。 餐厅里灯火辉煌，客人络绎不绝。 我正在清理13号桌，一对年轻夫妇刚刚离开。 "陈浩！"王胖子的声音从吧台传来，"VIP包间的客人要加菜，赶紧去！" 我快步走向VIP包间。 包间里坐着四个中年男人，正在谈论生意。 "几位先生，需要加什么菜？" 其中一个戴着金表的男人看了我一眼："给我们来份蒜蓉扇贝，要新鲜的。" "好的先生。" 我记录下订单，准备离开。 "等等。"金表男人叫住我，"你是新来的吧？" "是的先生，我叫陈浩。" 他上下打量着我："小伙子长得不错，就是这身衣服..."他摇摇头，"在我们这种地方工作，形象很重要。"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制服。 确实有些旧了，但很干净。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另一个男人问道。 "三千。" "三千？"他们几个人交换了一下眼神，"那确实不多。" "年轻人，要有上进心。"金表男人语重心长，"像你这个年纪，应该多努力，多赚钱，别总想着安逸。" 我点点头："谢谢提醒。" "去吧，记得菜品质量要好。" 我离开包间，心情有些复杂。 他们说得没错，三千块确实不多。 但我不是为了钱才在这里打工。 我只是想体验普通人的生活。 回到后厨，我把订单交给了主厨。 "蒜蓉扇贝一份，VIP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