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做的，就是把它实现。”
陈宇颤抖着手，将U盘插入电脑。
当他看到里面那些超前了整个时代至少二十年的技术文档和概念图时，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惊骇与狂热。
“这……这是神迹！”
我没理会他的激动。
“我只有一个要求。”
“一个月内，我要看到游戏的第一个DEMO。”
“我要让全世界的游戏，都变成垃圾。”
2.
“苏总，幻界科技被人收购了。”
“十个亿，全资。”
身穿高级定制西装的秘书，正向办公桌后的女人汇报。
女人头也没抬，纤长的手指在文件上划过一道利落的痕셔。
“哦？”
“哪家的傻子，钱这么好赚吗？”
她的声音清冷，像冰块撞击玻璃。
苏氏集团总裁，苏晴晚。
科技圈内无人不知的冰山女王，以眼光毒辣、手段果决著称。
这家“幻界科技”，当初也曾找过她寻求投资。
但被她毫不留情地批得一文不值。
在她看来，陈宇那群人空有热情，做的东西却毫无商业价值。
秘书推了推金丝眼镜。
“买家叫林川，二十出头，背景查不到，像石头里蹦出来的。”
“他一进去，就砍掉了公司所有项目，宣布要做全沉浸式虚拟现实游戏。”
苏晴晚终于停下了笔。
她抬起头，露出一张美得极具攻击性的脸。
“虚拟现实？”
她嘴角勾起一抹讥讽。
“无知者无畏。”
“连我们苏氏的‘天穹’实验室，投入上千亿，耗时五年，都还没解决脑机接口的延迟问题。”
“他一个毛头小子，凭什么？”
秘书接着说：“他还把公司所有人的工资翻了三倍，正在疯狂招人，薪资条件开得比我们还高。”
苏晴晚的眼神冷了下来。
“外行人的胡闹罢了。”
“不用管他，一个月后，等着看他怎么哭着破产。”
“这种人，我见得多了。”
……
此刻，我正在幻界科技的办公室里“胡闹”。
钱，像流水一样花了出去。
顶级服务器，买！直接买穿了厂商的库存！
动作捕捉设备，买！把好莱坞特效公司用的那一套，给我来十套！
办公设备，全换！人体工学椅，升降办公桌，顶配电脑，一样不能少！
员工福利，拉满！下午茶、零食、饮料无限量供应，公司楼下包了一家五星级酒店的自助餐，当员工食堂！
短短三天，公司从十二个人，扩张到了三百人。
整个写字楼灯火通明，热火朝天。
砸钱的效果是立竿见影的。
看着银行账户里飞速减少的数字，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
系统面板上，倒计时滴答作响。
花钱，就是续命。
这天，陈宇红着眼睛冲进了我的办公室。
“林总！成了！”
“神经元接入端口的原型机，我们做出来了！”
我精神一振。
“带我去看看。”
在公司最深处的实验室里，一个充满了科幻感的银白色头盔正静静地放在实验台上。
“根据您给的蓝图，我们简化了结构，优化了材料，成本……”
陈宇顿了顿，有些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