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看着他，心里有些纠结。她知道自己这样很不公平，却还是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没有，就是最近有点忙。照片我先收下，谢谢。”她伸手去接信封，指尖刚碰到，陆则却没有松开，反而往前递了递，拉近了两人的距离。
他的身高比她高出一个头，低头看着她时，目光沉静又专注：“苏老师，我知道你可能听说了一些事。”他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些，带着一种成年人的坦诚，“人和人不一样，感情也不一样。我不能保证每天都在你身边，但只要我有空，一定会让你知道。给我个机会，让你看到我的‘不一样’，好吗？”
他的气息就在头顶，带着一点淡淡的皂角味，和上次在社区活动时闻到的一样。苏晚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没有丝毫敷衍，只有认真的等待。她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接过了那个厚厚的信封。
回到办公室，苏晚打开信封，里面的照片按顺序排得整整齐齐，每张照片背面都用铅笔写着简单的说明：“训练场的早晨，六点”“营区的玉兰花开了，三月”“战士们的黑板报，画得不错吧”。最后一张照片上，是夕阳下的军营大门，门口的红旗猎猎作响，背面写着：“夕阳下的营区，和活动那天很像。”
苏晚拿起那张照片，想起活动那天他站在夕阳里的样子，心里的防线，好像悄悄松动了一块。
3.试探
十月中旬，学校组织四年级学生去部队参观，苏晚作为带队老师，和陆则一起陪着孩子们。大巴车驶进营区时，孩子们兴奋地趴在车窗上，叽叽喳喳地讨论着路边的坦克和装甲车。
陆则站在车门边，帮孩子们下车，动作小心又耐心。有个小女孩害怕地抓住他的衣角，他弯腰摸了摸她的头：“别怕，这些都是保护我们的装备。”苏晚跟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