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是他。”我指着地上的赵天德。
“帮凶，是你。”
张启明的腿一软，也瘫了下去。
“萧将军！冤枉啊！这件事真的不关我的事啊！”他哭喊着。
“不关你的事？”我冷笑一声，“如果不是你收了赵家的好处，在背后运作，这件案子，会那么轻易地，就被定性为意外？”
“如果不是你，那个肇事司机，会只被判三年？”
我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钉子，将张启明死死地钉在了耻辱柱上。
他知道，他完了。
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他那点小聪明，根本不堪一击。
“来人。”我喊了一声。
韩山从门外走了进来。
他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和一支录音笔。
“张启明，赵天德，官商勾结，草菅人命。”
“这份，是你们这些年所有的犯罪证据。”
“这段录音，是你刚刚亲口承认，你知道萧然是被谋杀的。”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我看着他们，眼神里没有一丝怜悯。
“第一，我把这些东西，交给军事法庭。你们两个，下半辈子，就准备在牢里度过吧。”
“第二……”
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从这里，跳下去。”
“自己，选吧。”
6
张启明和赵天德，最终都没有选择跳下去。
他们被人性的恐惧，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我也没有逼他们。
因为，让他们就这么死了，太便宜他们了。
我要的，是让他们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当天晚上。
张启明被撤职查办。
赵家所有的产业，被无限期查封。
赵天德，也被收押，等待他的，将是法律最严厉的审判。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进行。
江城的媒体，没有一丝一毫的报道。
仿佛这座城市，只是打了个盹。
可所有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
江城，变天了。
一个名为“萧辰”的男人，以一种雷霆万钧的姿态，君临了这座城市。
处理完赵天德。
下一个，该轮到林婉儿了。
我让韩山，把她“请”了过来。
地点，就在我和萧然的家里。
林婉儿被带进来的时候，脸上还带着泪痕和惊恐。
她大概已经知道了赵家倒台的消息。
当她看到我，看到我身后，那张萧然的黑白照片时。
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萧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她哭喊着，爬到我脚边，想抱住我的腿。
“求求你，看在我们过去的情分上，饶了我这一次吧！”
我厌恶地，一脚踢开了她。
“情分？”
我看着这张我曾爱了那么多年的脸。
此刻，却只觉得，无比恶心。
“你把我弟弟的骨灰，当垃圾一样扔掉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讲情分？”
“你在赵天德的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怎么不跟我讲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