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着头：“嗯。”
“为什么来这儿？”
“他们说……月薪三万美金，包吃住，做数据分析……我以为是真的……”
他盯着我：“你昨天表现得很冷静。”
“我……我很害怕……”
“害怕的人不会在摔倒时精准撞翻饮水机。”他忽然说。
我心头一紧。
他继续：“而且，你摔倒后，右手曾在发夹上停留0.8秒。你在放东西？还是拿东西？”
我咬唇，不说话。
他身体前倾：“听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但如果你是警察，或者记者，我劝你放弃。这儿不是你能活着出去的地方。”
我抬起头，眼眶泛红：“我就是个普通人……我真的只想回家……”
他盯着我看了十秒，忽然笑了：“行吧。回去。”
我走出房间，心跳平稳。
我知道，他不信我。
但我不怕。
怕的是他还不敢动我。
晚上，我被安排和其他新人一起接受“培训”——学习如何冒充金融顾问，骗外国人转账。
电脑是老式台式机，系统封闭，无法联网。但键盘接口处有轻微磨损，说明曾接入过U盘。
我装作笨拙地打字，手指却在键盘下缘轻轻一刮——一片极薄的金属贴片被取下，藏进指甲缝。
这是纳米信号接收器，能通过低频脉冲向外发送编码信息。
我一边假装填写客户资料，一边用脚趾轻敲地面，节奏如摩斯密码。
三短，三长，三短。
SOS。
然后，我在输入框里输入一串看似乱码的字符：
`X9!kL@2q#mN$vP%wE&zR`
这是一段嵌套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