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说加班，彻夜未归。
第二天，我在她的车里发现了一枚陌生的男士袖扣。
她解释是客户落下的，还撒娇说我疑神疑鬼。
我直接点开了行车记录仪。
她和男人不堪入耳的调情对话立刻响彻整个地下车库。
她哭着求我，说她工作压力太大了，只是一时放纵。
我让她签下净身出户的离婚协议。
她忽然停止哭泣，擦干眼泪，冷笑着拨通一个电话。
“喂，亲爱的，他发现了。”
“你答应我的，让他公司破产，明天就办。”
1
电话挂断，林薇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讥讽地看着我。
“顾远，你真以为我离了你活不了？”
“秦峰一句话，就能让你奋斗十年的一切化为乌有。”
她将车钥匙扔在地上，金属碰撞水泥地，声音刺耳。
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如同女王般转身离开，背影里全是决绝。
我没有愤怒，没有嘶吼。
我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消失在车库出口的光亮里。
然后，我平静地弯腰，捡起那份她没签字的离婚协议，抚平褶皱。
坐回车里，我将她和秦峰在车里那段完整的、一个多小时的录音，拷贝到了我的手机里。
连同那枚刻着“PF”缩写的袖扣，一起放进一个从后备箱找出的证物袋。
我拨通了一个尘封三年的号码。
对面传来一个恭敬又带着一丝激动的老人声音：“少爷，您终于联系我了。”
我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冷得像冰。
“老周，帮我查一下秦氏集团，所有的一切。”
“另外，启动‘天眼’计划，我要他所有黑料。”
“是，少爷！”
挂断电话，我看着车窗外自己的倒影。
那副金丝眼镜下的脸，再也没有了半分温度。
扮演了三年的“平凡丈夫”，游戏结束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林薇发来的短信。
一张她和秦峰在高级餐厅亲吻的照片，背景是璀璨的城市夜景。
配文是：【谢谢你成全，这才是属于我的生活。】
我甚至没有删除，只是锁上了屏。
深夜，公司的副总李浩打来电话，语气里全是压不住的惊慌。
“顾总！不好了！我们最大的三个客户，星辉、蓝海、时代，刚刚几乎同时发来邮件，要单方面解约！”
“理由都一样，说我们公司有潜在经营风险！”
“他们都是秦氏集团的下游企业！肯定是秦家打过招呼了！”
这三家客户，占了我们公司百分之七十的营收。
没了他们，公司离死不远。
李浩在那头急得快哭了：“顾总，这可怎么办啊？明天一早消息传开，公司就完了！”
我对着空无一人的车库，平静地回复。
“知道了。”
“安抚好还在加班的员工，让他们早点休息，明天照常上班。”
“顾总？！”
李浩在那头难以置信，他大概以为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逼疯了。
我没再解释，直接挂了电话。
疯了？
不。
我只是，终于醒了。
2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楼下，就感受到了末日般的气氛。
公司门口围着一小撮财经记者，看见我的车就想冲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