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威胁说:“这地方是我们罩着的。要钱也是你给我们。”
我说:“你们等一下。”
两青年得意的威胁道:“就坐车里等你了。”
我随即拨通了正良的电话: “叔,我拉得两个人,送到了不给钱,还威胁说要给他们钱。”
正贤大声吼道:“是哪个杂种?”
“没见过。”我说
随后他跟我要了位置,不一会来了一辆警车,两青年看见,打开车门溜烟的跑了。
其中一个指着我:“给老子等着。”
我故作淡定的说:“等你们。”
几天后,我停在路边的车就被砸的玻璃尽碎,四个车胎也被扎破了。
我愤怒的吼道:“是哪个狗日的,天杀的!”
报警,立案,又叫了拖车到修理厂。一天闷闷不乐,才想起前两天的情况。夜晚,我把这事说给正良听。
他又怒吼道:“这两个杂种,非找到他们不可。”
一个星期后,我打电话给派出所问进展,民警说我停车的地方是监控盲区,暂无进展。
第二天修理厂打电话叫去提车,我问价格。
修理厂说:“已经付过了。”
我问:“谁付的?”
师傅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前台只说车你直接开走就行,钱付过了。”
我转来前台不见人。
拨通正良的电话:“叔,我的修理费有人付了。”
他那边语气推笑,嘿嘿的说:“泽啊,是这样的,我帮你打听了,那两个杂毛有一个是我一个同学的儿子,我叫他爹去把钱付了,既然车修好了,钱付了,你就把案子撤了,都是认识的人,那两个崽子改天让他们给你道歉。”
我不好说什么,只能作罢。
谁说没损失呢,我一个星期待业在家,之前载的老主顾电话打了一遍又遍,我都一一讲了经过的。
正良见我们到来,也不客气,说:“你们自己找个地方坐。”
我们道了节哀,见了家长,挪凳摆桌、端茶倒水的帮衬,不在话下。
几年拉客我省吃俭用也攒了点积蓄,汪奎就不必多说,2013年他家盖上了小洋楼,不免要庆祝一番。
酒足之余,他举杯站起来对家里人说:“日子会越来越好,脚踏实地最主要,明年市里有个国际机场要建设,李哥派我过去当监工,要抛下你们孤女寡母在家了,梅啊,老人和娃就交给你了”。
舅母蜜笑着说:“去吧,我你还不放心。”
他不由的侃道:“只是多了些相思之苦啊。”
舅母问:“想姑娘还是想我?”
汪奎嘿嘿说:“都想!”
我在一旁附和道:“想不到老实人都会说这份话了,这种话两口子在被窝里自己讲去。”
逗的所有人哄堂大笑!
转而对我说:“你小子开始逗起我来了,罚酒一杯。”
说着就跟我碰杯。
又对我说:“我走了大车就没人开了,准备交给你开,现在农村硬化还有好几年要开发的。”
我想了想说:“还是算了,我是小车驾照,还得去考大本,再说灰头土脸的,我跑小车习惯了,还是不去惹尘埃了。”
“你看着办,做什么都好好的,别惹事,大车都是留给你。”
确实,到他没在的那天,车都是就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