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拍了拍我的肩膀。
“别紧张，就是个表演。”
他转身，指向擂台一侧。
两个工作人员推上来一个金属支架，上面立着一块巨大的透明玻璃。
张龙走到玻璃前，用指关节敲了敲。
玻璃发出沉闷的“梆梆”声。
“钢化玻璃，十五毫米厚。汽车的侧窗玻璃，知道吗？”
他看着我。
“来，林师傅。用你们的内力，气功，或者什么……真气，打碎它。”
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我走到钢化玻璃前。
我伸出右手，五指张开，贴在玻璃表面。
我左脚后撤半步，身体微微下沉。
我吸了一口气。
我吐出这口气。
我的右掌向前推出。
手掌和玻璃之间，发出一声闷响。
“砰！”
以我的手掌为中心，一道道蛛网般的裂纹瞬间爬满了整块钢化玻璃。
第3章 全场死寂
一块巴掌大的玻璃碎片从支架顶端脱落，掉在擂台上。
“叮。”
声音在寂静的体育中心里回响。
又一块碎片掉下来。
“叮。”
观众席第一排，一个女孩手里的手机滑落，砸在地上。
“啪嗒。”
声音很响。
没有人动。
没有人说话。
张龙的嘴巴张着，眼睛看着那块布满裂纹的玻璃。
他的手指抬起来，指着我，在微微发抖。
擂台下，一个摄影师举起相机，闪光灯亮了一下。
我放下手。
我转身，走下擂台。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我走出体育中心。
晚风吹在我的脸上。
我沿着街道走。
一个机械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国术振兴系统激活…】
【绑定宿主：林玄】
【检测到宿主完成高光成就：一掌碎钢化】
【成就评级：轰动一时】
【新手奖励发放中…】
【恭喜宿主获得：八极拳（入门）】
【恭喜宿主获得：体质强化液（初级）x1】
【当前任务发布：守住武馆】
【任务说明：击退三名踢馆者，让“振武国术馆”的牌匾继续悬挂】
【任务奖励：？？？】
我停下脚步。
我抬起我的右手。
我握了握拳。
骨节发出“噼啪”的声响。
我继续向前走。
第4章 网络风暴与踢馆者
第二天早上，我拉开武馆的木门。
门口站满了人。
几十个手机摄像头对着我的脸。
“林大师！请问您那一掌是真的功夫吗？”
“大师，您能再表演一次吗？”
“大师，收徒吗？学费多少？”
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挤到最前面，递给我一张名片。
“林大师，我们公司想请您做代言，价格好商量！”
我退后一步，关上了门。
门外传来一阵骚动和敲门声。
我放在桌上的手机，从我起床开始就一直在震动。
我拿起来看了一眼。
上百个未接来电，几百条未读短信。
我打开一个短视频APP。
开屏第一个推送，就是我昨天在体育中心的视频。
标题是：“震惊！传武大师一掌拍碎钢化玻璃，现场数千人目睹！”
下面已经有几十万条评论。
门外传来一个很响亮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