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没电了！”赵宸急忙顺水推舟，又一阵电击让他差点跳起来——谎言检测模式启动了。
女孩摇摇头，收起手机起身离开：“建议你去买个充电宝。”
赵宸沮丧地看着她远去：“这根本不可能！搭讪怎么可能完全诚实？”
“创新思维，赵先生。”林薇薇的声音带着笑意，“为什么不说‘我在做一个行为实验，需要和陌生人交谈’？诚实也可以是吸引人的。”
赵宸愣了下，没想到这种角度。他环顾四周，看到一位正在遛狗的中年女士，深吸一口气走过去。
“您好，我在做一个行为实验，需要和陌生人交谈。能聊几句吗？”他尽量自然地说。
没有电击。
女士笑了：“行为实验？听起来很有趣。是关于什么的？”
就这样，赵宸人生中第一次完全诚实地与陌生女性进行了十分钟交谈。没有挑逗，没有暗示，没有夸大其词。结束时，对方甚至主动给了他名片，说如果需要更多实验参与者可以联系她。
“看到了吗？”林薇薇的声音带着满意，“诚实社交的回报率不一定比欺诈低，而且风险更小。”
接下来的两小时，赵宸继续在市中心游荡，尝试用各种方式与女性互动。他发现：
1. 任何形式的身体接触暗示都会触发二级电击
2. 夸奖外貌比夸奖智慧或能力更容易触发系统
3. 谈论前女友是绝对禁区——直接三级电击
4. 但当他说“我现在有一段认真投入的恋爱关系”时，系统竟然给予正向反馈——一阵轻微的愉悦感通过相同神经通路释放
“这是操作性条件反射的正负强化结合。”林薇薇解释道，“良好的行为会有奖励，还记得斯金纳的鸽子实验吗？”
赵宸不得不承认，虽然过程尴尬，但这种完全坦诚的交流方式带来了一种奇特的轻松感。他不需要记住自己说过什么谎，不需要编织复杂的故事网络，不需要担心被揭穿。
三小时后，赵宸回到实验室，感觉筋疲力尽但奇迹般地没有触电太多次。
“数据表现不错。”林薇薇查看报表，“违规次数从第一小时的27次下降到第三小时的5次，学习曲线符合预期。”
她递给赵宸一杯水：“感觉如何？”
赵宸犹豫了一下，小心选择措辞：“像是一直有道德老师在脑子里拿着电击棒盯着我...但确实，有些交流变得简单了。”
林薇薇点头：“这就是目的。不过...”她突然皱眉看着数据，“晚上8点07分，有一次三级电击记录，但没有对应音频，发生了什么？”
赵宸突然脸红：“没什么，就是...想了想以前的事。”
林薇薇眯起眼睛调出详细数据：“是在购物中心洗手间外，你看到了一个红发女孩...哦，想起今天酒吧里那位‘经纪人’了？”
赵宸尴尬地点头，惊讶于系统的监测精度。
“记忆回溯也能触发，说明植入深度和灵敏度都很理想。”林薇薇满意地记录，“好了，第一天测试结束，观众们很满意——点赞已经破二百万了。”
赵宸突然意识到什么：“等等，你刚才说直播...这三个小时一直...”
“当然，”林薇薇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渣男改造实录’现在是平台最高人气节目。顺便一提，观众投票决定，明天我们要测试在酒精环境下的系统稳定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