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从没骗过你？”他小心翼翼地说出这句明显与事实不符的话。
瞬间，一阵微弱电流穿过他的前额，像是静电 shock，不痛但足够让人警觉。更令人尴尬的是，他的头发因为静电全部竖了起来，活像只受惊的刺猬。
“效果不错！”林薇薇满意地记录数据，“电流强度0.1毫安，持续时间0.5秒，完全在安全范围内。生理指标显示心率瞬间提升到138，皮肤电导明显变化——看来系统运作良好。”
赵宸哭丧着脸用手压平头发：“这太荒唐了！你要把我变成什么？你的机器人男友？”
“恰恰相反，”林薇薇正色道，“我是要帮你找回真实自我，摆脱 pathological lying 的困扰。根据我的前期研究，你的欺骗行为已经形成神经通路依赖，需要系统性干预才能...”
她突然停下来，看了看时间：“好了，理论部分以后慢慢讲解。现在去找个女孩搭讪试试？”
赵宸缩在椅子上：“能不去吗？我觉得我需要时间适应这个...这个东西。”
“不行哦，要收集实验数据。”林薇薇推着他往外走，“我在你手机里安装了监控APP，实时传输生理数据、定位信息和音频记录。实验室的车会送你去市中心，三个小时后回来汇报体验。”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耳塞：“这是骨传导耳机，我会实时给你指导和建议——别忘了，这也是直播内容，观众们等着看实测效果呢。”
赵宸被半推半就地送进电梯，两名保镖沉默地跟在他身后。他摸着毫无异常的鼻子，感觉像做了一场荒诞的梦。
一小时后，赵宸站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街上，手足无措。往常这是他如鱼得水的地方，如今却感觉像置身雷区。每个经过的女性都像是潜在的触电源。
“实验对象请开始行动。”林薇薇的声音通过骨传导耳机传来，清晰得像在他脑子里说话，“右侧咖啡店外坐着一位单身女性，风险评估低，适合作为初步测试对象。”
赵宸僵硬地转头，看到一位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性正在看手机。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回想往常搭讪时的自信状态。
“放松，自然一点，”林薇薇指导着，“你现在像个要去拆弹的工兵。”
赵宸勉强扯出微笑，走向那位女性。就在距离她五米左右时，一阵微弱电流突然穿过他的额头。
“等等！我什么都没做！”他忍不住小声抗议。
“系统检测到你的肾上腺激素水平异常升高，通常与狩猎心态有关。”林薇薇解释，“记住，这不是狩猎，只是正常社交。放平心态。”
赵宸调整呼吸，继续前进。这次没有电击。他走到女孩桌前，露出练习过无数次的招牌笑容。
“你好，请问...”他刚开口，又一阵微弱电流袭来，比上次稍强一点。
耳机里传来林薇薇的解说：“检测到刻意压低声线制造磁性效果，同时监测到瞳孔放大——你的‘深情凝视’技巧触发了一级惩戒。”
女孩奇怪地看着表情突然扭曲的赵宸：“有什么事吗？”
“我...我想问...”赵宸结结巴巴，大脑疯狂搜索不会触发电击的措辞，“...请问几点了？”
女孩挑眉，明显觉得这个搭讪方式老套得可笑：“手机没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