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门住了对「精力旺盛」的夫妻。
每天半夜,他家床板「嘎吱」响得像拆家,女的叫得能把楼掀了,男的还跟着嗷嗷嚎。
我劝过,骂过,报过警,全没用。
于是,我开始往他家门口堆馊垃圾,用502堵他家锁眼,在业主群发他们半夜「运动」的录音。
上周六,我把仿真死老鼠塞他们门缝时,听见里面黄睿怒吼:「哪个孙子干的!」
我贴着门笑:「别急,这才刚开始。」
01
晚上十二点,我刚闭眼,对门「咚」一声闷响,接着床板开始「嘎吱嘎吱」惨叫。
然后女的的声音炸了:「啊……老公……你轻点……」
我「噌」地坐起来,拳头攥得死紧。
这是这个月第三十次了。
我住的老小区隔音跟纸糊的一样,对门那点动静,等于在我耳边现场直播。
黄睿和王渺,四十来岁的夫妻,精力好得离谱,每天半夜准时「开工」,一折腾就是一小时起步。
我戴过耳塞,没用,那声音穿透力贼强。
敲墙提醒,人家理都不理,反倒叫得更欢,跟故意气我似的。
上周我忍无可忍打了110。
警察来了,敲开对门,黄睿敞着怀,一脸无所谓:「警察同志,我们小夫妻正常生活,犯法了?」
王渺裹着浴巾出来,还娇滴滴瞪我:「年轻人,少管闲事,羡慕我们感情好就直说。」
警察没辙,劝两句就走了。
从那以后,黄睿更嚣张。
有次我凌晨两点加班回家,撞见他在楼道抽烟,看见我就笑:「小陈,还没睡?要不要进来学学?」
我当时气得发抖,却一句话说不出。
现在听着对门越来越响的「交响乐」,我盯着天花板,脑子嗡嗡的。
明天还要开晨会,可我半点睡意没有。
我家黑猫煤球也被吵醒了,蹲在床头柜上,竖着耳朵,警惕地瞅着对门方向。
我摸了摸煤球的头,一个念头冒出来——
忍不了,真忍不了了。
他们不让我睡安稳,那咱们就都别安生。
我轻手轻脚走到门口,从鞋柜里掏出早就备好的「武器」——一袋昨天吃剩、馊了的麻辣烫。
开门,把馊麻辣烫悄咪咪堆在对门门口,还特意倒了点汤,让臭味散得更开。
关上门,靠在门后,听见对门没声了。
王渺骂了句:「什么东西这么臭?」
黄睿嘟囔:「谁往我家门口扔垃圾?」
我嘴角勾出冷笑。
这只是第一步。
你们爱「折腾」,我就陪你们「玩」。
02
我靠在门后,听着对门黄睿骂骂咧咧地收拾那袋馊麻辣烫,王渺在旁边不停干呕,心里那股憋了好久的气,总算顺了点。
煤球跳到我怀里,蹭了蹭我的手,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像是在夸我。
我摸着它的背,心想:这才刚开始,后面有他们受的。
第二天早上七点,我被对门「砰砰砰」的砸门声吵醒。
黄睿在外面吼:「陈也!你给我滚出来!是不是你干的?!」
我装睡,没理他。
他砸了半天,见没反应,又开始骂:「小兔崽子!有本事别躲!你给我等着!」
我估摸着他快没力气了,才慢悠悠打开门。
黄睿脸都绿了,指着我鼻子:「是不是你把馊东西放我家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