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照做了，心里其实在得意。看来昨晚的事情真的激怒了他。
"你昨天晚上去哪了？"他开门见山地问。
"我说了，和朋友吃饭。"我故意摆出无所谓的态度。
"什么朋友？"
"一个大学老师。"我说的是实话。
王志强的眼神变得更加锐利。"男的女的？"
"男的。"
"叫什么名字？"
我沉默了一下，然后说："王浩然。"
王志强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王浩然，海城大学的讲师。"我故作无辜地说，"怎么了吗？"
王志强猛地站起来，走到我面前，死死地盯着我。
"你是怎么认识他的？"
"偶然遇到的。在咖啡厅。"我平静地回答，"他人很好，我们聊得很投机。"
"聊了什么？"
"一些生活琐事，还有...他父亲的事情。"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他说他父亲是个校长，在实验中学工作。我说真巧，我也在那里工作。"
王志强的手开始颤抖。
"他...他对我说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就是说你们父子关系不太好，很少交流。"我装作思考的样子，"不过他似乎对你的印象不太好，说你太严厉了。"
"还有吗？"
"他还说你曾经气走了他的女朋友，因为你对人家态度不好。"我继续添油加醋，"他很困扰，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那样对待他的朋友。"
王志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你们...发展到什么程度了？"他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什么叫发展到什么程度？"我装作不懂，"我们就是普通朋友，吃顿饭聊聊天而已。"
"普通朋友？"王志强冷笑，"一个男人主动请你吃饭，还送你回家，会是普通朋友？"
我心里一惊。他怎么知道王浩然送我回家？
王志强看出了我的疑惑，得意地笑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住哪里？昨天晚上我在酒店等了你两个小时，然后开车去你家楼下，正好看到你们。"
原来如此。王志强昨晚竟然跟踪了我。
"那又怎么样？"我强装镇定，"我和谁交往是我的自由。"
"自由？"王志强突然爆发了，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吗？你是我的...你属于我！"
"我不属于任何人！"我也爆发了，"王志强，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他狞笑着，"我告诉你什么叫过分。如果你胆敢和我儿子有任何进一步的接触，我就让你和你全家都付出代价！"
"你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警告。"王志强走到我面前，俯身盯着我，"我儿子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作品，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毁掉他，尤其是你这种不干净的女人！"
不干净的女人？
听到这个词，我的理智彻底崩溃了。
"不干净？是谁让我变成这样的？"我声嘶力竭地吼道，"是谁威胁我，强迫我，让我生不如死？"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不干净？你才是最肮脏的人！"
啪！
王志强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巨大的羞辱感淹没了我。我捂着脸，泪水止不住地流。
"记住你的身份！"王志强恶狠狠地说，"如果你再敢接近我儿子，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