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因为看到我父亲那样对待我母亲，所以我更加珍惜女性的独立和尊严吧。"
这个回答让我有些意外。王浩然虽然是王志强的儿子，但显然继承了截然不同的价值观。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王志强打来的。
我看了看屏幕，然后直接按掉了。
"不接吗？"王浩然问。
"不想接。"我实话实说。
过了一会儿，手机又响了。还是王志强。
我又按掉了。
第三次响起时，王浩然忍不住说："是不是很重要的电话？你可以接的。"
我深吸一口气，接起电话。
"小林，你在哪里？"王志强的声音很冷。
"我在外面吃饭。"
"跟谁？"
"朋友。"
"什么朋友？男的女的？"
"关你什么事？"我故意提高了声音，确保坐在对面的王浩然能听到。
"你说什么？"王志强显然被我的态度激怒了，"你最好给我注意点，别忘了你是什么身份！"
"我是什么身份？我就是个普通老师，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王志强被气得说不出话。
我直接挂了电话，然后关了机。
抬头看王浩然，他的表情很复杂。
"刚才是我父亲的电话？"他问。
"是的。"
"他在...训斥你？"
我点点头，装作很委屈的样子。"可能是因为我今天没有按时完成他交代的工作吧。"
王浩然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他有什么权利对你的私人时间指手画脚？"
"校长嘛，总觉得下属应该随时听他的。"我苦笑着说，"习惯了。"
"这不对。"王浩然严肃地说，"就算是校长，也没有权利干涉员工的私人生活。这是职场霸凌。"
我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个男人是真的在为我愤怒，为我不平。
而我却在利用他，欺骗他。
"算了，不说这些了。"我强行转移话题，"点菜吧。"
整顿饭我们都没有再提王志强，王浩然明显在努力让气氛变得轻松。他给我介绍每道菜的特色，分享他在国外求学时的见闻，讲一些有趣的学术故事。
我发现他确实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博学、幽默、善良，而且对女性很尊重。
如果我们是在正常情况下认识，也许...
不，我不能这样想。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利用他报复王志强。
感情？那是奢侈品，我负担不起。
饭后，王浩然坚持送我回家。在出租屋楼下，他停下车。
"今天很高兴。"他说，"很久没有这么开心地和人聊天了。"
"我也是。"我说的是真话。
"那...我们以后可以经常见面吗？"他有些紧张地问。
看着他略显青涩的表情，我的心软了一下。
但很快，我就想起了王志强那张猥琐的脸，想起了这三年来承受的屈辱。
"当然可以。"我对他微笑。
"太好了。"王浩然明显松了一口气，"那我们明天再联系？"
"好的。"
看着他的车消失在夜色中，我站在楼下想了很久。
王浩然，对不起。
但为了报复你的父亲，我必须这样做。
第4章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学校，就被叫进了校长办公室。
王志强坐在办公桌后面，脸色阴沉得可怕。
"关门。"他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