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她，觉得有些好笑。
「楚小姐，我想你搞错了。」
「第一，我现在叫文静。」
「第二，我来这里，是为了工作，不是为了男人。」
「工作？」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就凭你？」
她上下打量着我，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
「我劝你还是有点自知之明，别再痴心妄想了。」
「阿扬现在是我的男人，你这种货色，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她说完，大概是觉得不解气，又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甩在我脸上。
「这里是十万块，拿着钱，永远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支票轻飘飘地落在地上，像是无声的嘲讽。
我弯腰，捡起支票，然后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撕成了碎片。
「楚小姐，如果你只会用钱来解决问题。」
我把碎纸屑扔进垃圾桶。
「那我只能说，你的眼界，和你的人一样，不怎么高明。」
楚瑶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她扬起手，想打我。
我攥住她的手腕，眼神冰冷。
「楚小姐，我劝你最好别动手。」
「否则，我不能保证，你这只刚做的指甲，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待在你手上。」
我的力气很大，楚瑶疼得龇牙咧嘴，却挣脱不开。
「你放开我！疯女人！」
我甩开她的手，她踉跄着后退了几步，撞在墙上。
「记住我的话，」我逼近她，一字一句地说，「别再来惹我。」
看着楚瑶落荒而逃的背影，我嘴角的冷笑越来越大。
这只是个开始。
顾扬，楚瑶，你们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全部讨回来。
「春蕾计划」的初步方案很快就定了下来。
顾扬为了在楚万里面前好好表现，把大部分脏活累活都丢给了我。
包括去项目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