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
骨头断裂的脆响。
凄厉的惨叫，撕破了房间的宁静。
江澈没有停。
他顺势起身，手肘向后，狠狠撞在另一人的胸口。
一声闷哼。
那人像被攻城锤击中，倒飞出去，撞翻了椅子。
整个过程，不到三秒。
快得，像一道闪电。
豹哥愣住了。
他没想过，这个看起来文弱的上班族，身手这么狠。
江澈转过身。
他的目光，落在豹哥脸上。
“我说了，让你们滚出去。”
豹哥的脸色，阵青阵白。
他咬了咬牙，从后腰摸出一把折叠刀。
刀刃弹出，闪着寒光。
“小子，这是你自找的！”
他朝着江澈的小腹，捅了过去。
江澈没有躲。
就在刀尖即将触及衣服的瞬间。
他的脚，踢了出去。
精准地，踢在豹哥持刀的手腕上。
“噹啷。”
折叠刀掉在地上。
豹哥的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剧痛，让他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
他想后退。
一只手，却抓住了他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地，朝下按去。
“砰！”
豹哥的脸，和冰冷的地板，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鼻梁骨断了。
血，混着眼泪，糊了一脸。
江澈松开手。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湿纸巾，慢条斯理地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仿佛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你的脸，弄脏了我的地板。”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豹哥。
“自己擦干净。”
豹哥趴在地上，身体因为剧痛和恐惧，不住地颤抖。
他看着江澈。
那双眼睛里，没有愤怒，没有得意。
只有一片，漠然。
像在看一只蝼蚁。
这个人，是魔鬼。
豹哥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我擦……我擦……”
他不敢有任何反抗，用自己的袖子，狼狈地擦拭着地上的血迹。
另外两个小弟，早就吓傻了。
他们扶着墙，挣扎着想站起来，却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带着你的垃圾，消失。”
江澈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三人如蒙大赦。
连滚带爬地，逃出了这个让他们永生难忘的出租屋。
房间，终于安静了。
江澈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
距离“夜色”会所的约，还有半个小时。
他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拿起那张只剩下几块钱的银行卡。
走出了门。
有些账，今天该算一算了。
第3章 今晚的消费，由傅公子买单
“夜色”会所。
全城最顶级的销金窟。
江澈站在门口时，保安拦住了他。
“先生，请出示您的会员卡。”
保安的眼神，带着一丝审视。
江澈身上这套加起来不到五百块的衣服，和这里纸醉金迷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找人。”
江澈报出傅升景的名字和包厢号。
保安这才放行。
穿过金碧辉煌的长廊，江澈推开了“帝王厅”的门。
巨大的水晶吊灯下，一群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正推杯换盏。
音乐声，喧闹声，调笑声，混杂在一起。
傅升景坐在主位。
他穿着手工定制的西装，手腕上是百万级的理查德米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