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有天赋。”江辰站起来，对林夏说，“手语很流畅。”
“主要是她学得快。”林夏比划着回应。
“像我小时候。”江辰微笑，“我父母都说我学手语比说话还快。”
林夏怔住了。这是江辰第一次主动提起自己的童年。
晓晓拉扯妈妈的衣角，比划问：“我们可以和江叔叔一起喝果汁吗？图书馆楼下有果汁店。”
林夏犹豫时，江辰已经点头：“如果妈妈同意，我请客。”
三人坐在果汁店的窗边位置，晓晓兴奋地比划着各种事情，从她最喜欢的动画片到幼儿园的朋友。江辰认真回应，不时被她稚嫩的表达逗笑。
林夏默默看着，突然问：“你的声音...好像比以前好多了。”
江辰愣了一下，“哦，我做了人工耳蜗植入，加上多年语言康复训练。现在能说一些，虽然还是不自然，但至少能开口了。”他苦笑，“是不是很难听？”
“不，”林夏急忙摇头，“很好。真的。”
晓晓看看妈妈，又看看江辰，突然比划问：“江叔叔为什么和妈妈用手语说话？爸爸说在外面用手语不礼貌，应该尽量说话。”
林夏感到一阵心痛，江辰却平静地回答：“手语不是不礼貌，它是另一种语言，就像英语、法语一样。你爸爸的意思是，在不会手语的人面前用手语不礼貌，因为那样他们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