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煎饼…这道韵…这不可能！您、您难道是…难道是三千年前，以身合道、镇压魔渊后便不知所踪的那位老祖宗？！！”
太上长老那石破天惊的一嗓子，如同九天玄雷，把整个广场上所有石化的人又狠狠劈了一遍，碎得更彻底了。
老祖宗？
三千年前？
以身合道？镇压魔渊？
每一个词都重若千钧，砸得人神魂颠倒，道心不稳。
所有人的目光，从林清羽碎裂的剑柄、喷血的惨状，再到太上长老那激动得近乎癫狂的脸，最后，齐刷刷地、难以置信地聚焦在了那个中心点——楚婉。
她还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只手被太上长老死死攥着，另一只手捏着那半块煎饼，腮帮子微微鼓起，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硌牙的一下。油渍渍的嘴角，茫然的眼神，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衫……怎么看，怎么都和“老祖宗”、“以身合道”这种至高无上的词汇扯不上半点关系。
楚婉自己也懵了。
她脑子里那点残存的睡意和穿越带来的混乱，被太上长老这一吼彻底震飞了。
啥玩意儿？老祖宗？还三千年前？这老头修仙修糊涂了？认错人了吧？她不就是早上起来没吃饱，顺手在路边摊买了個煎饼，还没啃完就被拉来看退婚大戏吗？
她下意识地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那老头看着干瘦，手劲却大得吓人，攥得她腕骨生疼。
“那个……长老？您是不是……”她试图开口，声音依旧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和眼前这惊天动地的场面格格不入。
“您不必否认！不必试探！”太上长老，道号玄陵子，此刻激动得白胡子都在抖，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狂热，只有楚婉和他能听清，“晚辈绝不会看错！这石子……不，这‘道源神砾’！其上蕴含的大道法则碎片，那历经万古而不磨的苍茫气息！与宗门秘典中记载的、唯有那位老祖宗方能掌控的‘混沌道种’一般无二！”
他炽热的目光死死盯着楚婉手心那颗小石子，仿佛那不是路边捡的垃圾，而是什么宇宙至宝。
“还有这煎饼！”玄陵子的声音更激动了，“这看似凡俗的五谷杂粮，却因沾染了您的气息，被这道源神砾无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