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泽辉的呼吸都急促了,他立刻上前,伸手就要去拿里面的文件袋。
“等等。”
我拦住了他。
他皱眉看我:“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密码我给你了,东西你也可以拿走。”
我看着他,眼神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但我们,离婚吧。”
“离婚?”
丁泽辉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徐朦,你脑子坏掉了?我马上就要靠这些技术飞黄腾达了,你现在跟我离婚?你想净身出户吗?”
“没错,我净身出户。”
我点头:“这栋房子,车子,公司股份,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婚。”
他盯着我看了很久,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最后,他眼里的贪婪战胜了疑虑。
一个一无所有的黄脸婆,和一个能给他带来巨额财富的核心技术,该怎么选,他比谁都清楚。
“好,我答应你。”
他冷笑一声:“算你识相。明天我们就去办手续。”
说完,他迫不及待地从保险柜里抱出那几个厚厚的文件袋,看都没再看我一眼,转身就走。
门被重重地甩上。
空荡荡的书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缓缓地蹲下身,将脸埋在膝盖里。
没有眼泪。
哀莫大于心死。
从今天起,过去的徐朦,已经死了。
第二天,我联系了一位国内顶尖的技术安全专家,也是我父亲生前最信任的学生,李教授。
电话里,我将事情的始末简单说了一遍。
李教授沉默了很久,叹了口气:
“苏丫头,苦了你了。你放心,老师明白该怎么做。”
很快,我收到了一个加密U盘。
里面是一份全新的技术资料,看起来天衣无缝,所有的参数和理论都无懈可击,但只要投入生产,就会在最关键的环节出现致命的错误,导致整个项目崩溃。
同时,我将父亲留下的真正资料,全部扫描,备份进了另一个更安全的加密盘里。
我坐在书桌前,看着手里的两个U盘,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