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顾琛从地下通道捡回来时，他连碗泡面都吃不起。 用五年时间，我把他捧成顶流巨星，他却用我教的演技骗走我全部股份。 记者会上他搂着新欢嘲笑我：「她？不过是我养的一条狗。」 我笑了，当场打开直播镜头。 #现在，请顶流先生表演个节目——跪着求我销毁那些你跪着求我的视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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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会现场的光，亮得刺眼。
无数闪光灯聚焦在台上那个男人身上，顾琛。笔挺的高定西装，每一根头发都打理得恰到好处，意气风发，眼底却淬着经年不化的冰。他正微笑着，回答一个关于新电影角色的问题，言辞得体，姿态从容，是我一手调教出来的完美模样。
他身边，坐着当红小花林薇，娇俏地依偎着他，偶尔看向他的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崇拜。台下，记者们抛出一个个精心准备的问题，气氛热烈得近乎沸腾。
直到那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假惺惺的同情。
“顾琛先生，请问您对于之前的经纪人苏晚小姐近日陷入的财务危机有何看法？据说她因为投资失败，已经濒临破产，这是否属实？”
全场霎时一静。
所有的镜头，瞬间转向了提问的记者，然后又猛地甩回台上，死死锁住顾琛的脸，不肯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
贪婪的、期待爆料的猎食者气息，无声地弥漫开来。
顾琛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他微微蹙眉，那弧度精准得像是用尺子量过，足够表现出适当的遗憾，又不失他新晋顶流的身份。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正欲说话的林薇的手背，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他拿起话筒，叹了口气，那声叹息通过昂贵的音响设备传遍会场每一个角落，沉重又虚伪。
“关于苏晚小姐的事情，我深感遗憾。”他开口，声音低沉悦耳，是我花了无数个日夜，一个字一个字帮他纠正过来的发音和腔调。
“过去五年，她确实为我付出了很多，这一点，我始终铭记。”他顿了一下，像是难以启齿，却又不得不说出真相的君子，“但是，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她的一些……决策，尤其是财务上的，我作为艺人，确实无权过多干涉，也曾尽力劝阻过。”
他微微摇头，痛心疾首：“可惜，她似乎更相信自己的判断。”
林薇在一旁适时地插话，声音甜美，却像淬了毒的针：“琛哥就是太善良了，老是被人利用。有些人啊，帮了你一分，恨不得宣扬成十分，挟恩图报的嘴脸最难看了。”
顾琛侧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无奈又宠溺的微笑，仿佛在说她心直口快，不懂人心险恶。
这默契十足的一唱一和，瞬间点燃了场下的窃窃私语。
我的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击着，隔着人群，望着台上那对光鲜亮丽的男女。心脏像是被冰渣子填满，又冷又硬，感觉不到疼，只剩下一种极致的荒谬和麻木。
挟恩图报？
这个词从他顾琛嘴里说出来，真是这世上最恶心的笑话。
记者们显然不满意这种隔靴搔痒的回应，更加尖锐的问题被抛了出来：“顾先生，所以您的意思是，苏晚小姐如今的处境完全是咎由自取，与您无关是吗？有传言说，您工作室的法人变更涉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