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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洛洛立刻让人把南殊月身上的衣裙扒下来跟自己的换,南殊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也知道这样对自己不好。
她挣扎叫喊起来,谢行澜隐约听到了南殊月的声音,虽然隔得远,但他第一时间就知道是她。
他循声找来,南殊月看到他,眼里燃起了希望。
“夫君救我!”
宋洛洛瞬间换上了可怜兮兮的表情,“表哥,姐姐失手把太后娘娘最喜爱的花打碎了,我为了护住她,还被蹭了不少花泥。”
谢行澜皱眉看了眼满地狼籍的姚黄牡丹,几乎一瞬间就断定,又是南殊月惹的祸。
“既是如此,殊月,你把衣裙换给洛洛,不久她就要参加百花宴,届时她定能成为上京城的第一才女,断不能在此时被太后斥责,丢了脸面。”
南殊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那我呢,我就可以被太后斥责,把脸都丢光吗?”
谢行澜避开她的眼光,语气严厉地斥责她:“殊月,花是你打碎的,你就应该为自己做错的事负责。”
“我没有,不是我......”南殊月不断为自己辩解,可谢行澜根本不听,冷硬着脸强行让人把南殊月的衣裙换给宋洛洛。
而南殊月则被迫穿着一身被花泥弄脏的衣裙出现在寿宴上向太后认错。
谢行澜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她无措地跪着。
太后心有不悦,再加上今天心情不佳,此刻正无处发火,南殊月恰好撞上来了,当即就命人狠狠掌嘴。
南殊月怕了,连忙解释:“不,太后娘娘,这不是我的衣裙,花也不是我弄坏的,是她弄坏的。”
一时间,众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纷纷看向了宋洛洛。
宋洛洛慌了,连忙跪下,说自己没有。
太后看了一眼谢行澜,见她丝毫没有要为自己夫人求情的意思,就问他:“谢将军觉得,哀家应该信谁?”
谢行澜义正言辞,像个“公平”的判官般开口:“臣的内人脑子不是很清醒,经常闯祸,臣不能为了包庇她而冤枉旁人。”
太后点了点头,示意宫人把南殊月拉下去。
“不我没有,谢行澜你凭什么说是我。”南殊月本就发着高烧,当下更没什么力气挣扎就被宫人拖了下去。
几个巴掌下去,南殊月的脸立时肿了,打到最后,她已经疼到麻木了,她两边脸都肿得老高,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几乎不太清醒了。
马车里,谢行澜在关心宋洛洛今日是否受惊,对于偏着脸一言不发的南殊月,他也以为她是生气了,当下也不哄她,存心要给她教训。
经过五福楼,谢行澜又说要去给送宋洛洛买点心。
二人买完回来,却发现南殊月不见了。
南殊月跌跌撞撞下了马车,刚刚迷迷糊糊中,她透过飘起的窗帘看到了温府的人,顿时清醒了不少,于是她趁着马车停下,偷偷跑了出来。
温府的下人正要去谢府寻南殊月,“我家公子收到夫人的回信很是高兴,说他会日夜兼程赶回来,大约五日后就会归来。”
听到这个消息,南殊月有些高兴,快了,她很快就不是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