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李长乐彻底崩溃了，尖叫着朝我扑来，却被秦风的亲卫死死拦住。
“李牧！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
她的咒骂，很快被殿外震天的厮杀声淹没。
我走出大殿，登上汉白玉的高台，整个皇宫的景象尽收眼底。
到处都是火光和厮杀。
我的李家军势如破竹，所谓的皇城禁卫军不堪一击，不是投降就是被当场格杀。
“传我命令！”
“封锁所有城门，控制各部要害！”
“传令各方藩王，昭告天下，新皇李承泽登基之日暴毙，旧皇室无德，天下共讨之！”
一道道命令从我口中发出，迅速传遍京城内外。
很快，李承泽和李长乐被押到了城楼上。
他们被迫亲眼看着，昔日效忠他们的亲信被一个个揪出、斩杀，他们的族人被从府邸中拖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
李承泽早就吓得失禁，涕泗横流，嘴里除了求饶说不出别的话。
李长乐却出奇地安静了下来。
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城下发生的一切，仿佛灵魂被抽干，只剩下一具美丽的躯壳。
但偶尔，她投向我的视线里，会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
我站在城楼最高处，当着所有将士和被俘官员的面，宣告了李承泽和李长乐的罪行。
我被毒杀，李家被屠，三十万大军被设计陷害的真相，被我一字一句地公之于众。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臣颤抖着走上前，指着我。
“李将军！你此举与篡逆何异！”
我冷冷地看着他。
“我只是为三十万亡魂，为我李家满门，讨一个公道。”
“若这天下因此无主，我李牧，便替天行道！”
我随即宣布，为免天下动荡，我将暂时摄政，待天下安定，必择贤明君主。
这话一出，既安抚了部分摇摆的旧臣，也为我接下来的行动铺平了道路。
秦风快步走来，低声汇报。
“将军，皇宫已完全控制，抵抗者已肃清。”
“但有部分皇室旁支，趁乱潜逃了。”
我冷笑一声。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从今天起，这天下，我李牧说了算。”
我最后看了一眼李长乐，那眼神，让她整个人都冻住了。
3
黎明时分，血腥味弥漫在皇宫的空气中。
秩序，已然恢复。
我坐在那张原本属于皇帝的龙椅上，俯视着殿下跪得乌压压一片的文武百官。
他们神色各异，有恐惧，有顺从，也有隐藏不住的野心。
李长乐和李承泽被五花大绑，像两条死狗一样跪在殿中央。
他们衣衫凌乱，面色憔悴，与昨日的风光尊贵判若两人。
我命人宣读他们的罪状。
勾结外戚，残害忠良，毒杀镇国大将军……
每一条，都附有铁证，令人发指。
百官噤若寒蝉，没有一个人敢为他们说一句话。
李长乐挣扎着抬起头，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怨毒地瞪着我。
“李牧！你以为你能只手遮天吗？天下人不会服你的！”
我面无表情。
“天下人服不服，不是你说了算。”
“我李牧，只问公道。”
我挥了挥手。
“拖出去。”
“不！不要！李牧！皇兄！饶命啊！”
李承泽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大殿，他被两个士兵粗暴地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