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拿起手机开始拨号。
“等等!”李雪慌忙阻止,“我再想办法!”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岳母的妹妹,孙阿姨。李晓琳显然已经开始了她的“求救行动”。
“张伟啊,我是孙阿姨。”电话那头的声音带着责备,“听说你不让晓琳用信用卡了?还让她付房租?这做得太不对了吧?一家人怎么能这么计较呢?”
我开了免提,让李雪也能听到:“孙阿姨,您知道晓琳今年多大了吗?”
“年龄不是问题嘛!晓琳还小,你是姐夫,得多担待点。”
“二十五岁还小?我二十五岁已经每月给父母寄钱了。”我反驳,“再说,您这么关心晓琳,不如接她去您家住?或者您给她零花钱?”
电话那头顿时语塞:“这...我退休金不多...而且你作为姐夫,责任更大嘛...”
“责任是相互的,孙阿姨。晓琳除了会花钱和搞破坏,为这个家做过什么贡献吗?”我继续追问。
孙阿姨支吾几句就挂了电话。随后,更多亲戚的电话接踵而至。李晓琳显然发动了整个家族来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但这次她打错了算盘。
每个电话我都开启录音和免提,让李雪听到亲戚们的“双标”逻辑——所有人都认为我应该无限资助李晓琳,但没人愿意自己出手帮忙。
最精彩的是李晓琳的舅舅,他在电话里大声斥责我:“张伟!你这么有钱,帮帮晓琳怎么了?一家人不该计较这么多!”
我平静地回答:“舅舅说得对,一家人不该计较。听说您刚换了新房,正好晓琳没地方住,不如接她去您家?您也可以帮她找份工作。”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各种推脱理由,最后以“信号不好”挂断。
李雪听着这一切,表情越来越复杂。
“看到了吗?所有人都觉得我应该付出,但没人自己愿意付出。”我一针见血地指出。
李雪沉默不语。
当晚,我在书房整理所有为李晓琳支出的账单明细,以及她被破坏的房屋照片。我还写了一封长信,详细叙述这些年来我们如何资助李晓琳,以及她如何回报我们。
不是要现在发出去,而是有备无患。
果然,第二天,李晓琳升级了战争。
我接到几个朋友的电话,询问我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原来李晓琳在朋友圈和社交媒体上发小作文,暗示我“欺负”她,对她进行“经济控制”和“精神虐待”。
巧妙措辞,模糊事实,完美地把自己包装成受害者。
李雪焦急地给我看手机:“晓琳怎么可以这样扭曲事实!好多人在下面安慰她,还有人骂你!”
我看着那条精心编排的朋友圈,笑了。李晓琳犯了个致命错误——她选择了公开斗争,而我有所有证据。
“现在你还能容忍她吗?”我问李雪。
李雪眼中含泪,摇了摇头:“但...我们也不能公开反驳吧?家丑不可外扬...”
“当她把家丑放到公众平台时,就已经不在乎了。”我冷静地说,“不过,我们不必立刻回应。让她再表演一会儿。”
我联系了一位做自媒体的朋友,简单说明了情况。他兴奋地表示这种家庭矛盾话题最近很火,建议我适时反击,他可以帮忙推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