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虚境萝莉岛，林恩·布莱克小姐。”一个机械合成的女声突然从四面八方传来，声音没有具体的来源，像是融入了整个虚拟空间的空气里，“我们观察你很久了。你摧毁了枢机集团在开曼群岛、瑞士苏黎世和日本东京的数据节点，打断了三次‘交易闭环’。不得不说，你的技术很出色。”
林恩猛地停下脚步，右手下意识摸向腰间——那里通常别着一把定制的战术匕首，但在虚拟空间里，她的身体只是一串数据，什么都摸不到。“你们是谁？枢机集团的人？”
“我们是‘魂网’的守护者。”女声依旧平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枢机集团是‘魂网’的缔造者，而你，有机会成为‘魂网’的一部分。加入我们，你将获得无限的算力、顶级的权限，以及……永不枯竭的‘数据资源’。如果你拒绝，那么这里，将成为你的数据坟场。”
“数据坟场？”林恩冷笑，手指在虚拟空间里快速划过，试图激活内置的反追踪程序，却发现整个空间的代码都被锁定了，她的程序像陷入泥沼的汽车，根本无法启动，“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困住你？不。”女声突然变得尖锐，像是信号受到干扰，“我们只是在展示实力。看看那些少女，林恩小姐。她们不是虚拟生成的代码，而是‘数据傀儡’——每一个都对应着现实中的一位权贵。你猜，当政要们在虚拟空间里与这些‘少女’互动时，他们的神经反应、生物数据，会流向哪里？”
林恩的心脏骤然一紧。她猛地看向那些少女，突然注意到她们领口处都别着一枚小小的徽章，徽章上刻着不同的符号：有的是美元符号，有的是天平，有的是皇冠。这些符号，对应着商界、司法界、政界的权力象征。
“你们在收集权贵的生物数据？”林恩的声音有些颤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愤怒，“通过VR互动，获取他们的脑电波、心率、瞳孔变化，进而分析他们的心理弱点？”
“不止如此。”女声恢复了平稳，却带着一丝诡异的骄傲，“我们在他们的大脑里植入了微型脑机接口——当然，是以‘健康监测设备’的名义。当他们在虚拟空间里产生欲望时，脑机接口会将神经信号传输到‘魂网’，‘魂网’会根据这些信号生成对应的控制算法。久而久之，他们的决策，会不自觉地偏向枢机集团的利益。这就是‘数据傀儡系统’，比金钱、权力更有效的控制手段。”
林恩猛地摘下VR头盔，眼前的公寓场景有些模糊，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滴在键盘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她大口喘着气，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刚才在虚拟空间里感受到的压抑感太过真实，那些少女瞳孔里的代码，像烙印一样刻在她的视网膜上。
她立刻坐直身体，双手在键盘上飞速敲击，试图追踪“幻境天堂”的服务器IP。屏幕上的代码疯狂滚动，却始终无法突破一层无形的防火墙——对方的反追踪技术远超她的预期，每一次追踪，都会被引向一个新的虚拟节点，像是在迷宫里打转。
“该死。”林恩低声咒骂，随手拿起桌上的罐装咖啡，猛灌了一口。咖啡已经凉了，苦涩的味道刺激着她的神经。她点开加密硬盘里的文件夹，里面存放着三年前调查枢机集团的所有资料——泛黄的截图、碎片化的日志、匿名举报人的证词。其中一份证词里提到，枢机集团的核心数据中心位于瑞士日内瓦湖畔的量子计算机实验室，那里有全球最先进的量子加密技术，普通人根本无法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