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一百件都行！”
“第一，把赌友全拉黑，我再发现你进棋牌室，就把今天视频发家族群。”
他秒点头。
“第二，明天陪我去医院做穿刺，端茶倒水，随叫随到。”
“没问题！哥给你当护工！”
我盯着他通红的眼角，忽然想起小时候——
他偷了小店玻璃球，全塞我口袋，说“妹妹别怕，哥罩你”。
一晃眼，玻璃球变成筹码，罩我的那个人也烂透了。
我吸了吸鼻子，转身：“走吧，去剪头发，狗啃的刘海太丑。”
他在后面小跑跟着，像条终于被驯服的野狗。
傍晚，我回到出租屋。
系统面板亮得晃眼：
【当前健康值：27】
【眼泪进度：20/100滴】
【提示：下一阶段，林父“清高”人设崩塌，倒计时70小时。】
我躺到弹簧床上，裂缝蜈蚣还在。
手机震动，我哥发来一张自拍——
板寸头，青头皮，脖子上项圈印未消，配文：
“妹妹，哥重新做人，监督我。”
我盯着照片，笑得胸口发酸。
点开对话框，发了一句：
“行，先做个人，再做个哥哥。”
窗外，楼下小卖部的霓虹灯一闪一闪，像劣质舞台。
我伸手盖住眼睛——
沙子怎么总往眼里跑。
第六章 清高爸，学历造假被锤
第二天清晨，健康值27，余额5000万，我背着帆布包，站在市一中校史馆门口。
包里装着两样东西——U盘和一张1978年旧报纸复印件。
系统滴滴：【今日目标：林父后悔值+15，附带‘名声崩塌’效果。】
我眯眼望向操场，老头正给高三学生做励志演讲，背挺得笔直，声音通过话筒回荡：
“同学们，做人要清白，学问要踏实，记住——诚信比分数更重要！”
台下掌声雷动，阳光给他镀上一层“人类灵魂工程师”的金边。
我嗤笑，诚信？他也配。
演讲结束，我跟着学生涌进报告厅，挑了第一排正中。
老头一低头就看见我，眉头立刻拧成川字：“你怎么来了？”
我晃了晃手里的旧报纸：“给您送个文物，顺便求证一段校史。”
他脸色微变，背过身去收拾讲义：“回家再说，别在学校胡闹。”
“怕什么？您当年可是全省理科第九，校史馆大红榜第一行，多光荣。”
我声音不大，却足够让周围几个老师听见。
他们纷纷凑过来：“林老师，您闺女真孝顺，还帮您收着老报纸呢！”
我笑笑，把复印件递过去，指尖故意点在标题——
《1978年夏季高考成绩公报：林国富（准考证号0526）理科总分421》。
“咦，林老师，您不是说自己639分吗？这421……差得有点多呀。”
年轻历史老师心直口快，全场瞬间安静。
老头嘴唇发白，一把抢过报纸：“伪造的！当年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