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的手..."我忍不住出声。

他瞥了一眼,随手在衣服上擦了擦:"没事。"

我心里一紧,想起空间里的灵泉。

晚上等他睡下,我偷偷溜进他屋里。

月光下,他手上的伤口格外刺目。

我小心翼翼地把灵泉水滴上去,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愈合。

正当我松了口气时,手腕突然被抓住。

傅宴不知何时醒了,在黑暗中静静看着我:"你在做什么?"

6.

村里的邮差送来一个包裹,指名要交给傅宴。

我正蹲在院里洗衣服,看着傅宴拆开那个精心包扎的包裹。

里面是几本旧书,一包用油纸包着的点心,还有一封信。

傅宴看到信封上的字迹时,眼神明显亮了一下。

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信,站在院子里就读了起来。

我假装低头搓衣服,余光却死死盯着他。只见他的表情从惊喜渐渐变得柔和,甚至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温柔笑意。

心里突然像被针扎了一下。

晚上傅宴罕见地没有立刻睡下,就着油灯反复看那封信。

我躺在床上装睡,听见他轻轻的叹息。

"婉儿还是这么善良..."

他喃喃自语,"知道我们困难,还特意寄东西来。"

我猛地咬住嘴唇。

第二天傅宴对我的态度明显更冷了。

吃饭时我给他盛粥,他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有些人就是不知好歹。"他突然开口,像是在对空气说话,"婉儿知道我们下乡,特意寄了她省下来的粮票。可比某些只会拖后腿的人强多了。"

我的手指猛地收紧,碗里的粥洒了出来。

傅母皱了皱眉:"宴儿,少说两句。"

傅宴冷哼一声,起身出门。

那封信还被他小心地折好放在胸口口袋里。

我一整天都心神不宁。

洗衣服时把傅宴的一件衬衫搓破了洞,做饭时差点把锅烧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