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开始了对我的冷暴力。
他不接我的电话不回我的信息,将我隔绝在他的世界之外。
我知道他的愤怒是真的,但更多的是一种需要被安抚的高高在上的自尊心。
他需要我用最卑微的姿态去乞求他的原谅,来满足他“全世界都必须围着我转”的控制欲。
于是我上演了一场轰轰烈烈的追夫火葬场的苦情戏。
我每天都去他公司的楼下等他,从清晨到日暮。
我不敢上前只是远远看着,脸上挂着憔悴和哀伤。
公司的保安驱赶我,我就换一个更远的地方。
同事们对我指指点点,我就把头埋得更低。
我用这种自虐的方式向所有人,尤其是向沈澈传递着一个信息:我不能没有你,离开你,我真的会死。
一个月后,在一个电闪雷鸣的暴雨天,我的苦情戏达到了高潮。
我没有带伞,任由雨点将我从头到脚浇得湿透。
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与我的眼泪混在一起,让我看起来十分狼狈。
我知道他今天有个重要的会议,一定会从正门出来。
果然晚上八点,他被一群人簇拥着出现在了公司大堂的玻璃门后。
我抓住了这个机会,疯了一样冲过去。
“阿澈!”
我的声音在巨大的雨声和雷声中显得支离破碎。
他看到了我眉头紧锁,眼神里闪过复杂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