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理他。
机械臂直接把他拖到了处理器前,将一个数据读取头盔,强行扣在了他的头上。
“啊——!”
海量的数据流,瞬间涌入他的大脑。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着上万根针,同时扎进你的脑子里。
凌宇发出了杀猪一样的惨叫。
“你……你对他做了什么!”后爸惊恐地看着我。
“只是让他体验一下,什么叫工作。”我面无表情,“他可以选择继续惨叫,也可以选择集中精神,开始干活。精神越集中,痛苦就越小。”
凌菲吓得脸色惨白。
她看了一眼惨叫的弟弟,又看了一眼我,毫不犹豫地拿起另一个头盔,戴在了自己头上。
她是个聪明人。
她知道,现在,我才是制定规则的人。
后爸犹豫了一下,也默默地拿起最后一个头盔。
很快,凌宇的惨叫声小了下去。
他发现,只要他按照系统的提示,去筛选那些数据,他脑子里的刺痛感就会减轻很多。
公寓里,只剩下服务器运转的嗡鸣声。
我看着他们三个人,像流水线上的工人一样,麻木地处理着数据。
心里没有一丝波澜。
我不是在虐待他们。
我是在教他们这个世界崩塌之后,第一条,也是唯一的一条法则:
等价交换。
你付出多少劳动,就得到多少回报。
没有亲情,没有血缘,没有谁应该理所当然地对谁好。
这是天